方才还是泪水盈眶, 但这会已经控制不住泪水满溢, 直接哭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滚落, 沾湿了如羽的睫毛, 也打湿了明显的锁骨。
独身被拐至敌国境内, 带到卧室这种私密的地方,现在又被人这样羞辱,迫使自己换上女性的衣物。
为什么不幸的永远是自己?幸福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
委屈、痛苦与对命运的不满齐齐涌上心头,令尤里最终没忍住哭出了声。
而眼下横竖被利维坦发现,他便索性破罐破摔,哭得更厉害了,无声地颤抖着肩膀,泪珠子仿佛泉眼一样汩汩冒出,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哭了?”
利维坦不解,抬起手温柔地替他擦去滚落的泪水。
虽然是关心的话语,但他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危险晦暗的精光:
“看到你哭得这么梨花带雨,我更兴奋了。”
他按耐不住地舔了舔嘴唇,俯身用舌尖一点点舔掉人脸上的泪水。
“不好意思,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
利维坦呼吸粗重起来,大掌向下游移,钻进了裙摆,抚摸上了尤里的大腿。
拜托,有一个乖乖软软的小男孩穿着婚纱躺在自己的床上,还哭得泪水涟涟,这谁能忍得住啊?
至于他为什么穿婚纱,为什么哭,又为什么在自己床上,咳,那就不管了。
“不要、摸——”
尤里吸了吸鼻子,用胳膊去推身上为所欲为的变态。
“嘘,乖一点,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了了。”
这样的抗拒落在此时利维坦的眼里,简直和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他从床边捡过扔掉的领带,再一次将人捆住。
带着薄茧的大手缓缓深入,沿着小腿一直来到大腿根部。
不知道是尤里太瘦,还是利维坦的手掌太大,他的单手几乎能掐住人大腿的大半圈。
手指掐住腿部,有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又白又嫩,让人忍不住想在这盖个戳。
……
终于,他占有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
统领大人私人庄园内的卧室房门,七天七夜没有打开过。
哭泣声,求饶声,都被厚重的大门关在房间内。
庄园内的下人得到过命令,也十分自觉地没有靠近此处,每日只是按照吩咐将吃食等需要的东西放置在门口。
床铺上,浴室里,镜子前,桌子边,甚至地板上。
躺着,卧着,趴着,跪着,甚至站着。
拥抱,亲吻,深入浅出的交流。
昏迷,醒来,继续。
尤里从一开始的抗拒,求饶,到最后的双眼迷离和乖顺,甚至温顺地回抱住那人。
每次意识迷离地想要逃跑时,他颤抖着身体往前爬开,可总是被身上人轻易攥住脚腕拉回。
利维坦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像是要将人揉进骨髓里一样,一刻也不得分离。
次数多了,尤里便也学乖了,沉浸其中的欢愉不可自拔。
时间在这处空间里丧失了概念,叫里面的人辨不清现在是何时,也不知过了几天。
相较于庄园内的热情,议政厅内的罗维也同样是水深火热。
“秘书先生,我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统领大人签字。”
找不到利维坦的内阁官员,转道找来了罗维这里。
“抱歉,统领大人现在处于休假,所有事务都交由我代为处理,不能由我拿主意的则需要等到大人休假结束。”
黑眼圈几乎要垂到下巴的罗维伸手接过报告,疲惫又机械地答复着。
“这,我这份文件很急啊,能不能麻烦你通融一下去找统帅大人。”
官员犹豫地问。
“不太行,统帅说过休假期间不见任何人。”
要是这个点去打扰统帅的话,恐怕会被直接轰出去吧,罗维默默将报告放到垒成一打小山的文件堆上。
“建议您再等几天,马上统帅大人就会休完假回来处理政务了。”
一番好说歹说,官员才不情不愿地留下报告材料离开。
唉,利维坦大人啊,您到底什么时候能休完假回来啊,我快要顶不住了。
罗维一行面条宽泪滚滚落下,含泪处理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公务。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统帅私人庄园的卧室门被从内打开了。
“利维坦大人。”
早已在一楼等候多时的罗维迎上前。
与憔悴疲惫的他不同,此时的利维坦可谓是春风满面,容光焕发,整个人呈现出餍足的心满意足。
“您是先去内阁那边,还是先去议政厅大楼处理公务?”
罗维睁着无神的眼,问道。
“先去处理堆积的事。”
利维坦回答。
或许是吃饱喝足,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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