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已经被他这些话绕得头脑一片迷糊,完全没办法清醒思考,还真的顺他的意,哭着承认:“禁足是乱进秦楼楚馆的惩罚……日日被肏是因为棉儿自己求来的,自己想要的。”
沉白嘴角上扬,奖励她一颗糖果,又问:“这何尝不是一切都依你,你为何反怪为父?”
少女哽咽地抱着他,说:“棉儿知错了,求求阿爹进来……”
沉白放开她,微微摇头,叹息道:“既然你这么不情愿,今夜为父便不会进去,也不会在床上弄你,免得你日后再埋怨。”
果然,傻女儿刚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心生愧疚,自责不已,拉着他的衣袖哭说:“不会的,不会的,棉儿自己甘心情愿的……”
她哭得不算是梨花带雨,更像是海棠半含朝雨,很纯真,也很欲。哭声又像落单幼兽般可怜,格外娇弱,令人心生怜爱。
沉白爱极了小女儿在他身下哭唧唧的样子。
他把书案上的书籍清空,将她压在上面,又拿起一支狼毫笔,轻笑一声,道:“这支新笔正好还没开锋,便劳棉儿帮一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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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还没能让表哥出场。没办法,女主要出个门不容易(?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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