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但我想让妳说几句话。我现在告诉妳,妳就照我说的告诉他。”武史说完,缓缓说出了要真世说的话。
真世听了之后,感到有点不知所措,“这麽说没问题吗?”
“真世,妳不必担心,加油囉。”
“好,我尽量。”
真世走回店内,柿谷和前田慌忙坐直了身体。“不好意思。”真世打了声招呼后,重新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可以继续吗?”柿谷问。
“可以,接下来要问谁?”
“嗯,那就……”柿谷低头看著自己的手,然后又抬起了头,“请教一下关于牧原悟的问题,这位同学好像还留在本地,妳知道他在做什麽工作吗?”
“牧原来参加守灵夜,他那时候告诉我,他在‘三叶银行’上班。”
“喔,原来是银行员。”
柿谷并没有明显的反应,但真世看到前田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但我不知道是哪一家分行。”
“没问题。你们在守灵夜时聊了什麽?”
“就只是很正常的寒暄,他对我说,很想知道我爸爸怎麽看他们。”
之前和武史稍微讨论了这件事,但不知道是否因为真世说得轻描淡写,柿谷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平时就和妳爸爸有来往吗?银行员应该会用各种方法增加客户,他如果想争取妳爸爸成为他的客户也很正常。”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从来没有听我爸爸提过。”真世在回答的同时,确信现在是说出武史要她说的那些话的绝佳时机,“而且我爸爸向来都对经济或是理财这种事没有兴趣,说起来,他应该对金融相关的话题很不熟,所以在这方面伤脑筋或是遇到烦恼时,都会找我叔叔讨论。”
“啊?妳叔叔?”柿谷瞪大了眼睛,“就是神尾武史先生吗?”
“是啊。”
“喔,这样啊。这真是、太意外了,完全看不出来。”
“他在钱的事上很精明。”
真世很想说,他不只精明,而且不择手段,但因为武史用窃听器在偷听,所以就嘴下留情了。
“妳这麽一说,我想起来了,在勘验现场时,他也找木暮警部打赌。”
“所以,如果爸爸和牧原之间曾经谈过钱的问题,爸爸很可能会告诉叔叔。如果你们有什麽想问我叔叔的问题,我可以代为转告。”
“不不不,不用了,谢谢。”
之后,柿谷又问了柏木和沼川,但真世知道的事并不多,只知道柏木在他父亲的建筑公司当副董事长,沼川开了一家居酒屋而已,而且又重申了一次,也不太瞭解他们正在推动的本地经济振兴计画。
“我瞭解了,真的很抱歉,耽误了妳这麽长的时间,谢谢妳的协助。”柿谷站了起来,深深鞠了一躬。柿谷旁边的前田也慌忙跟著鞠躬。
“如果案情有什麽进展,可以请你告诉我们吗?我们也很想瞭解侦查的进度。”真世拿起皮包时说。
“那当然,只要有可以公开的消息,一定会第一个通知妳。”
真世听了柿谷亲切的回答感到很空虚。因为这等于在说,目前不会告诉妳任何事。
回到“丸美屋”时,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多了。和两名刑警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真世觉得没有太大收穫,就把这个感想告诉了武史,武史回答说:“那倒未必。”
武史拿起手机说:
“我打电话给妳时,妳不是把皮包留在座位上吗?妳难得有这麽聪明的判断,结果就录到了这样的对话。”
他操作手机,手机喇叭传来了声音。
(不需要问她被害人在三月二日打电话的那件事吗?)小声说话的是前田。
(看她的样子,应该什麽都不知道,问了也没用。木暮警部应该也曾经提醒你,不要让她知道太多。)
(嗯,是啊……)
(听她刚才的回答,觉得她并没有隐瞒什麽,等一下也按照这种感觉继续进行。)
(好,由你决定。)
武史按了停止键。“就是这样。”
原本看著手机的真世抬起头,没想到她出去打电话时,他们聊了这些事。
“不知道三月二日被害人打电话是怎麽回事?”
“哥哥的手机或传真电话上应该留下了通话纪录,但如果只是家裡的电话上留下了纪录,未必和对方通了话,因为电话可能没有接通。问题是只要问电话公司,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通话,警察不可能不去调查,所以可以认为哥哥在三月二日曾经打电话给某个人,而且双方通过话。”
真世不得不佩服武史脑筋很灵活,能够想到各种可能性,并在短时间内得出结论,难以想像这个人只要有可乘之机,竟然连姪女也要敲诈。
“听柿谷说话的语气,哥哥打电话的对象应该是你们在之前聊过的某个人。可能是桃子,也可能是钉宫,当然也不能排除天才杉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