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看着相长歌眼疾手快的动作,半靠在了床头,问了一句:你练过?
相长歌又将已经看了七八遍的视频再次打开,正细细的欣赏中。
闻言不在意地回道:一个合格的管家,有点身手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余清:
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要求。
话说,你那个学校,是正经学校吗?余清皱了皱眉,试探性问道。
相长歌:?
什么意思,她的学校为什么会不正经?
等房间里关了吊灯,只留下两盏阅读灯后,相长歌和余清都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没有作声。
不过,她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相长歌听见余清忽而问:你,还打得过上官旻?
这个简单的问题,看似只是在接着刚才的话题问相长歌的身手,但相长歌知道,实际上,这个算是别扭大小姐表达自己想知道某事的一个试探性问法。
当然。
相长歌回道。
她平时平淡沉稳的声音,在仅被两朵橘色光芒所笼罩的房间里响起时,莫名多了两分缱绻的味道。
余清乖巧的平躺着,薄被还盖胸口,安静的听着相长歌的声音。
作为一名优秀的管家,了解主家的所有事,是管家的职责所在。
相长歌决定满足一下其实想知道,但是一问她她又说她不想知道的别扭大小姐的丁点好奇心。
还没来到秀山,我就知道,你有一个很早以前就定下的娃娃亲。
相长歌接着开口:我还知道,你那个没什么用的未婚夫,说是很关心你,但其实十天半月的也不会来秀山一次。
而我,一位优秀的管家,肯定也会提前去了解一下可能会和自己雇主有关的信息。于是,我很轻易的就知道了上官旻最近在和一个小女生打得火热。
再后来,很巧的,那位女生还来了我们秀山面试。
余清听着抿了抿唇:所以,你早就知道楚可可和上官旻的关系,还将楚可可招了进来,却不告诉我?
不告诉她就算了,还让楚可可陪她解闷。她在看着自己和楚可可相处时,心里又在想着什么?
相长歌:楚可可和上官旻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一个被上官旻蒙在鼓里的人而已,她不知道上官旻身上有婚约,就像你不知道上官旻纠缠着楚可可一样。
要是换了个其他的人,在听见相长歌这样说时,心里多少会生出些被蒙蔽的愤怒来。
但余清对上官旻没有感情,又是个喜欢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和上官旻有着长辈订下的婚约,她甚至不会去想了解这些事。
不告诉她就不告诉吧,还是那句话,她不知道,就等于不存在。
如果她实在逼不得已知道了,那她就会快刀斩乱麻,不会拖泥带水的留着什么在那,惹她不快。
然后,你的解决方法就是,去打了他?余清问。
相长歌否认:那当然不是啊,打他只是顺手的事。
让上官旻人财两空,在余清和楚可可那都讨不着好,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余清:
顺手而已么?
相长歌继续道:上官旻一边纠缠着楚可可,不给她名分,一边又想维系着和你的婚约关系,还在看见楚可可和别人走得近时宛若看见别人拿走了他的所有物一样发疯,我既然撞见了,那肯定需要路见不平的出手了。
打了上官旻,是很顺其自然的事。
至于自己早早的守在那,就等着上官旻出来然后顺理成章的揍他这点小小的前情提要,就无足挂齿了。
余清: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回来后,说自己还做了件好事。
那你听说你还边揍他边叫嚣的喊着我的老板是余清?
相长歌:
谁造的谣言,她哪有这样做过,这也太嚣张了,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相长歌想了想,还是选择解释道:这是因为想看他在听见你名字的时候,心虚的样子。
余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似乎就说得通了。
她知道相长歌边打上官旻边叫嚣着自己老板是余清的事,也是周嘉翼说的,或许其中有对方夸大其谈的存在。
再往后的事,余清就算不清楚,也有参与其中。
她自己补全了一下事件。
大抵就是上官旻被打后,惴惴不安中又气又怒,最后选择让周嘉翼来挑拨自己和相长歌。
他挑拨自己和相长歌,一方面可以让相长歌在余清这边讨不着好,让他能出到气;另一方面就是能提前离间一下她们两个,这样以后相长歌在自己面前说他的坏话,自己也不一定会立刻就去信。
拼凑着事情的完整脉络,余清又想到一点,她侧头去看相长歌。
相长歌躺在地铺里,也如自己一样,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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