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样,似乎上弦六也被音柱大人和队内的剑士击败、赶出了游郭!”
“……简直不可思议。”
类似的交谈声在鬼杀队的四处响起,安静走过的义勇闻言脚步微顿,缓缓的看了一眼勾肩搭背离开的剑士,沉默不语的转头,继续朝着既定的路线前进。
到了蝶屋门口,稍稍停顿了一下,义勇抬腿跨过大门,却意外地看到了许多张熟悉的面孔。
一眼对上正巧站在门口的锖兔的脸,义勇微微一震,沉默的表情顿时微变,眼神有些乖巧的和他对视,注意到锖兔眉宇间的忧虑之后眸色稍暗。
原本神情稍稍有些游离的锖兔被进来的义勇唤醒,立刻弯了弯眉眼,试图掩盖眼中的沉思,含笑看着他:
“义勇,你来了。”
“嗯。”
一如既往的寡言回答,锖兔却习以为常的笑笑,让出了身后的位置,和对方并肩走进了蝶屋的院子。
进入庭院后,义勇环顾四周,看到站在门口彼此说着话的一众柱们,虽然眼底有些诧异,但还是没有评价,转而看向那边站在门口处来回踱步、看到这边的两人后才小跑着过来的真菰师姐。
“你们去哪儿了?让我好找。”真菰指了指身后的门扉方向,在锖兔微愣的注视下低声道:
“炎柱大人刚刚醒了。”
在那之后,被带回来的炼狱杏寿郎立刻送往治疗,一直是靠着对周序的关注强撑着的他很快力竭昏迷,也被虫柱和虽然吓了一跳、但还是一言不发展开治疗的花柱联合处理了伤口。
但、就像当初蝴蝶忍说的那样。
那样的伤口……只有“那位”才能治疗。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意识到彼此怀着相似的念头了。
就在三人沉默的时候,那边原本正在和蛇柱低声说些什么的不死川抬头,在杏寿郎的病房大门打开、香奈惠和蝴蝶忍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最先按耐不住,立刻冲上去:
“……怎么样了?”
不死川实弥第一时间看向的是香奈惠,就像他之前说的,作为蝶屋的“常客”,既然他对周序熟悉,当然也受了已经退任的香奈惠的诸多恩惠。
因此,性格暴躁如不死川,在面对香奈惠的时候还是十分克制的。
香奈惠笑了笑,安抚性的看了旁边皱眉的忍一眼,转而看向包括风柱在内、一个个专注的望过来的众人,轻声开口:
“大家进来吧,记得声音小一点。”
“炼狱君还是病人。”
话音刚落,原本安静的众人立刻松了一口气,彼此对视一眼,走进了病房。
然而,当他们看到好好的坐在床上、除了身上一些必要的绷带之外,眼神甚至和之前一样清明的杏寿郎,一个个表情有些错愕。
“……”坐在病床上的杏寿郎眨了眨眼,和僵在门口的众人对视着,歪了歪头:
“下午好。”
“啧,事到如今还是难以相信啊。”
站在病床边,不死川实弥双手抱臂,表情怪异的嘀咕着。
虽然他没有直言,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什么:
【“那样的家伙居然会是整个鬼杀队都敬仰的光柱。”】
安静站在另一边的花柱和虫柱两姐妹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毕竟她们对此早就有所猜测了。
“……甘露寺。”
角落里,后知道消息的伊黑小芭内同样被震惊了,但现在的他忧虑的看着蹲在犄角旮旯里、满脸慌张的翻着一个陈旧的小册子,嘴里还振振有词的甘露寺蜜璃。
后知后觉意识到,近卫先生就是先祖大人记录的光柱,甘露寺蜜璃手忙脚乱的反复回头去看这些自己之前只当作趣闻的事。
她当然不是想重新分析,她只是……
惊惧翻动着书页的甘露寺表情微顿,一向开朗活泼的女剑士眉眼沉顿。
……试图从记录中得知,近卫先生一直就是这样的。
【近卫先生不是鬼。】
但她清晰的知道,时至今日,她再怎么自我催眠也无法改变事实。
在前几日的那晚,在包括她在内的人眼中,近卫先生散发出了再熟悉不过的、专属于“鬼”的气息。
他,就那么当着他们的面,施展了他的血鬼术,“杀死”了上弦叁。
……
“啪。”
清楚明白自己再怎么翻找都不会有结果的甘露寺合上了册子,沉默不语的坐在旁边,抬头和担忧沉默看着自己的蛇柱带着笑容摇了摇头。
但那又怎么样呢。
近卫先生…就是近卫先生啊。
与周序想象中、理所应当应该像当初面对灶门祢豆子那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这一群柱,此刻不约而同的沉默不语,心照不宣地或保持沉默、或温声关怀着炼狱的伤势。
站在旁边的音柱宇髄天元双手抱臂,一边看着和床上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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