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书桌的抽屉,则上了锁,里面有姚桃桃的存折和日记本,她不让他看,他也没有真的动过。
倒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或者没成功,其实他尝试过用铁丝撬锁,想着偷偷看一眼就塞回去,最起码让他知道她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啊,可是那天他刚把铁丝戳进去,姚桃桃就回来了。
今天反复等不到人回来,他又有点心痒了。
他从床板子下面掏出那根用了好几次的铁丝儿,刚准备撬锁,就听到了姚桃桃的声音。
隔壁的聂雪喊了她一声:“姚老师,我家甜妞儿写好稿子了,你来帮忙看看吧。”
姚桃桃以为写的是杂志征稿,没有犹豫,直接过去了。
关上门,聂雪小声道:“姚老师,你是不是已经跟曹广义离婚了?今天他跟他哥哥吵起来,声音可大了,你还是尽快处理一下吧,免得日后闹起来丢了工作。”
什么?姚桃桃吓了一跳:“是曹广元说的?”
“对,曹广义跟我们两口子求情,让我们不要声张,我们都答应了,可是我们得知会你一声啊,这事终究是女方吃亏,该分就赶紧分了吧,免得夜长梦多。”聂雪是很喜欢姚桃桃的,她觉得姚桃桃就是那种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凌霄花,就算环境再艰难,也能竭尽所能,开出漂亮的花朵。
她很欣赏姚桃桃,不想看到姚桃桃陷入被动,毁了前途。
姚桃桃明白:“谢谢聂老师,我这就回去处理,孩子的稿子我明天再看吧。”
“哪有什么稿子啊,我胡诌的。”聂雪不爱笑,很难得的,她对姚桃桃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
都说什么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可是这两口子既然离了,那就不算什么婚不婚的了,还是保护姚老师要紧。
姚桃桃感激不已,问聂雪借了纸笔,用左手写了一封字迹扭曲的匿名举报信,落款曹广元。
她叮嘱道:“聂老师,我今天过来只是来看稿子的,其他的,你什么也没有跟我说。”
聂雪会意,这是要把他们两口子摘出去,免得曹广义怨恨报复他们。
她扬声训斥起了男人和孩子:“张立新,亏你还是语文老师呢,你好意思吗,指导了半天,孩子这稿子还是过不了啊。”
张立新立马配合起来:“好好好,是我落伍了跟不上时代,我再研究一下杂志的风格好吧,你别急啊。”
吵闹声中,姚桃桃出声宽慰道:“两位老师别着急,甜甜的稿子比上次进步很多了,再接再厉,会成功的。”
“那就拜托姚老师抽空过来指点一下了。”聂雪开了门,等姚桃桃出去后,又指责了张立新几句,张立新忍着笑,装孙子,滑稽得很,把家里的三个孩子都逗笑了。
姚桃桃回去后关上门,习惯性地先看了眼抽屉上的锁头。
发现上面有撬动的痕迹,她也不声张,这不是第一回 了,每次她都装作没发现,因为她会试探曹广义。
如果曹广义成功打开了抽屉,看到她存折上的巨额存款,不可能不动心。
今天她又跟往常一样,故意说道:“又要随份子钱了,你说咱俩都离婚了,你大哥家的三闺女我可以不用去钱的吧?”
曹广义压根没能成功撬锁,没办法,姚桃桃回来了,他压力大,手一哆嗦,把自己指头戳破了。
他不知道姚桃桃要在隔壁待多久,只好藏起作案工具,洗了把手,把血嘬干净了,装没事人。
这会儿姚桃桃又在感慨花钱的事,他有意讨好她,跟以往一样,说道:“没事,我出就行了,挂你的名。”
那就是没看到存折,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痛快的,他这个小心眼得很,不过姚桃桃琢磨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把东西寄存到大姐那边去吧。
她大姐是什么人品她还是知道的,不怕大姐惦记,再说了,就算大姐真的缺钱了,也会敞开了跟她说的,不会搞这些小动作。
总之,她跟曹广义的缘分,就到这里了。
她当着曹广义的面开了锁,取出里面早就准备好的两千块现金:“这是当初闹离婚的时候,你为了表明你的真心,特地让我保管的。几年过去,你的钱还在这里,一分不少,你数数吧。”
曹广义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他紧张地看着姚桃桃:“好端端的,给我这个做什么?”
“让你看看你的真心啊。”姚桃桃平时在学校没少教训那些刺儿头,拿捏人心这块儿还是有点经验的。
你曹广义不是对我有真心吗?那就先给你戴一顶高帽子,等会想摘可就摘不掉了。
曹广义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得赔着笑脸:“桃儿,我对你的真心你还不知道吗?我曹广义以前不做人,都是你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要不然,我这几年的日子怎么熬啊。这钱你收着,权当是我补偿你的。”
“曹广义,你真的这么爱我呀,我都感动坏了。”姚桃桃深情款款地看着这个男人,她把男人推过来的钱又推了回去,“可是这钱我不能要。你妈妈身体不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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