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只要让单家母子找不到他们就行了,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办法总比困难多。
褚父没有多问,赶紧催促褚母洗澡睡觉:“我那工作已经定下来了,后天去上班,明天我陪你去广播电台看看,要是不行,那就算了,反正亲家和女婿走了,负担没那么重了。”
褚母笑笑:“好,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老两口到了广播电台,马台长不在,是姚淼淼接待的他们。
姚淼淼好奇道:“没听马台长说台里要招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啊,他亲口跟我说的。”褚母一头雾水,这个年轻媳妇怎么这么不懂事,马台长那是什么身份,还能糊弄她不成。
姚淼淼这阵子毕竟住在胡同这边,见过褚母几次,也知道褚家的情况,她好心提醒道:“台里一直没有什么非正式工,你们最好是问问清楚,免得以后出了问题再扯皮。”
“你这个年轻人,真是不可理喻,你们台长不比你懂?”褚母飞了个白眼,拉上她男人离开了办公室。
老两口在走廊里遇到了叶筠,褚母不认识她,也就没有打招呼,直到离开了电台大楼,褚母才嘀咕道:“这台里的年轻女人,一个比一个趾高气昂。那个姚主任就不说了,张口闭口说我这工作是儿戏。刚刚那个女人更可恶,看我的时候居然飞了个白眼,我又不认识她,也没有得罪她,也不知道她哪来的火气,毛病。”
褚父还是知道一点的,他第一次来找马台长的时候,坏了马台长跟这个女人的好事。
当时马台长还支支吾吾的,说什么没有岗位安排,他也没有强求,结果隔了一天,马台长就说有安排了,让他媳妇过去看看。
从他媳妇今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不知道马台长的龌龊事儿的,他也不喜欢背后嚼舌根,便没提。
只是委婉劝道:“别人的事你少管。依我看,那个姚主任说得没错,这种不明不白的工作还是算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变故,你说不清楚的。”
褚母不高兴,她还准备跟女儿一起找人家换房子呢,没钱怎么行?
她咬咬牙,还是坚持:“不,我要上班,就是扫扫地擦擦桌子而已,我能做的。”
褚父劝不动她,想想还是算了。
等到褚母第二天再来找马台长,才知道这清洁工的工作只是幌子,实际上是帮助马台长和叶筠放哨,免得别人闯过来打扰他们约会。
褚母这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她很是为难:“老马,这样不好吧?万一你家里人知道了……”
马台长眯着眼睛微笑:“老嫂子,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啊。你家这么缺钱,你身体又不好,这世上可找不到比这更轻松的工作了,你想想是不是?”
褚母沉思了很久,只得跟他约法三章:“帮你盯梢可以,真到了东窗事发的时候,别拉我下水。还有,要是闹出孩子来,你让那个叶筠好好养胎去,到时候她的工作让我女儿来做。”
马台长琢磨了一会儿,确实,要是叶筠怀孕了,肯定会被台里的人编排,到时候他就借口让叶筠去省里学习,让她躲起来养胎。
正好需要一个人接替她的工作。
马台长点点头:“一言为定,为了让你安心工作,我先预付你两个月的工资,这是三十,你点一点。”
褚母接过一大把毛票,数了又数,确定一分不少,这才回去了。
正好遇到从厕所回来的姚淼淼,忍不住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扬长而去。
姚淼淼盯着这个老女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工作的事成了?
这怎么可能呢?虽然她是播音主任,不负责招聘,可她这也是实权岗位,要打听一些人事变动还是挺简单的。
难道说,是马台长自己掏的钱,请这个老大妈过来帮忙做点什么?
为了解决这个困惑,姚淼淼准备下班后去找妹妹谈谈。
大中午的,姚栀栀正在院子里陪六个孩子玩水枪,就等姚淼淼和杨树鸣回来一起吃饭了。
姚淼淼老远就看到院子里水淋淋的,忍不住笑着跟杨树鸣说道:“我怎么感觉小妹也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你看她玩得多起劲。”
“你也想玩。”杨树鸣一语道破真相,“去吧,我不嫌你幼稚。”
姚淼淼没好气地锤了他一拳头:“闭嘴,要你管!”
“哈哈哈!”杨树鸣笑着快步走进院子里,六个孩子,从大到小,一人一把大白兔奶糖。
这是他这个继父,亲爹,以及姨父,每次回来讨好孩子们的方式。
简单直白,但是管用。
孩子们收到糖果,立马化身小喜鹊,叽叽喳喳的说谢谢,只有冠英在一旁杵着,格格不入。
杨树鸣多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冠英,默默地留了个心眼。
吃完饭,姚淼淼去屋里跟姚栀栀说悄悄话,杨树鸣赶紧把冠英叫去了院子外面的小湖边:“儿子,你怎么不开心?跟爸说说。”
冠英沉默地低着头,不断踢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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