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这位同志,实在抱歉。我,都是我的错,我走路太着急了……”柳眉说话轻声细语嘤嘤嘤的,再加上她还打扮过,比很多素颜姑娘要亮眼的多。
“没事,也是我,走路光想事情没注意。”何玉声扶着大姑娘软软的手臂,心猿意马。
这些日子他提心吊胆的,实在太难受了。原本今天打算去第二个情人家里,看看自己那个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儿子。
但现在……
“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吧?”面对香喷喷的大姑娘,何玉声某些火气下降,但某些火气上升的厉害,“你放心,医药费我全包了,如果你误了工,我也会给你补偿。”
“不,不用那么麻烦了,就是稍微崴了一下,找个地方坐坐就成。”柳眉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她单腿蹦了蹦,向四周看,似乎是打算找个能休息的地方。
“如果你不介意,去我那里坐坐?啊,就是……我一个单身汉,经常不在家里住,有些乱。”何玉声说这些话也不脸红,甚至还扒拉扒拉头发,心说自己的白头发应该没那么明显。
柳眉从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心说你个老不正经的,还单身汉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块儿老咸菜。
要不是看你以后还能蹦跶二十年,并且拥有巨大的财富,老娘才看不上你个老梆子。
随即她又想到云穆清,也不知道云穆清的心是不是铁打的,明明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简直手到擒来,可那个家伙,却偏偏跟她撕破了脸!
怪不得上辈子姓云的也是单身。
诶?不会……
姓云的不行吧?
两个心怀不轨的狗男女一拍即合,要去何玉声家里“休息休息。”连偷摸跟在身后的席于飞都没发现,那架势恨不得赶紧找个背人儿的地方滚做一团似的。
这个点儿大家不是上班就是上学,胡同里也没多少人。
而且何玉声这边的房子也不是大杂院,绕开那一片,竟然进了一个独门独院里面!
席于飞立刻记下了这个院子的门牌号,知道这就是何玉声的某一处“私产”。只是附近连个八卦老太太都找不到,只能遗憾离开,等有空再过来查探。
回到家的时候云穆清他们也回来了,于教授正张罗着让云穆清吃点药。
“刚才打了好几个大喷嚏,别再感冒了。”
“咋还能感冒呢?”席于飞支起自行车,“玉玉来帮我把东西抬下来,也不知道咱姨给寄的啥,老沉了!”
云穆清吞了药,捏了捏鼻子,“我也没感冒,估计是吸了冷风。沪市寄来的?”
席于飞说咱姨,那应该跟他有那么点儿关系,估计就是沪市的张阿姨了。
曾柳华拿了剪子出来,把包裹的线拆开,露出里面四个铁皮罐子。每个罐子至少三四斤,沉甸甸的,但是能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咸菜味。
还有一团被塑料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玩意,外面看红彤彤的,撕开后发现是两条如今最时兴的红色纱巾。
纱巾里裹着一封信,席于飞飞快的看了,信上说纱巾虽然是瑕疵品,但质量不错,留着让席于飞以后送女朋友。还说罐子里是她炒的腊肉梅干菜,特地放了很多油,能放很长时间,希望他们喜欢。
又说席于飞送去的年礼他们非常喜欢,让这个大外甥破费了。
“我姨就是客气,”席于飞美滋滋的,然后被他娘在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对了,娘,玉玉,你们猜我今天看见谁了?”席于飞双眼唰亮,“简直不可思议,那个柳眉,跟何玉声混到一起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搞定了,我赶紧去洗澡睡觉。
每次我妈回来,我都睡不好,也不知道为啥他们上了岁数的人怎么就这么能熬夜,刷手机能玩到凌晨,然后一大早还能起床!
晚睡早起啊!
想主意
曾柳华并不知道何玉声是谁。
真人跟八卦,还是有区别的。
如果是劲爆的八卦,三天内必定传遍整个京城,就连耗子洞里的耗子都能通晓各种版本。
但真人,基本上除了自己单位职工,或者周围邻居,并不会有其他人认识。
名字和脸对上号,是一件挺难的事儿。
“何玉声是个大坏蛋,玉玉的父亲曾经是他的老师。结果这厮翻脸不认人,为了给自己牟利,把玉玉家里人都给举报弄去劳改了。”
席于飞简单的说了一下何玉声此人,“这个柳眉,也不简单啊。估计是知道在玉玉这里讨不着好,就急急忙忙找下家去了。”
“耗子掉进粪坑里,吃不吃的由她吧。那姑娘不是个好人,不缠着玉玉更好。”曾柳华对昨天自己没有能够施展才华略有些耿耿于怀,但一想儿子厉害也挺好的。
老席家的男人都比较“文弱”,俗话说就是脑瓜子少了一根对抗的筋,嘴上不怎么顶事儿,被人骂了回嘴都不知道那哪个嘎达回。
老大老二就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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