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小却一脸嚣张的家伙,冷冷道:“让开!”
“哼,谢星河,你以为我让爸爸带你来参加宴会是因为可怜你吗?”谢雨阳仰着下巴,不屑地上下打量谢星河,骄纵刻薄的模样与平常大人面前的乖巧相去甚远
“你妈妈是个坏女人,而你是个没人要的小杂种!你们两个抢走了我爸爸,害我和妈妈不能回家,我今晚一定要让爸爸把你赶出去,那是我的爸爸不是你的爸爸!”
恶毒的话让谢星河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眼里的怒火喷涌着犹如一只愤怒的小兽,“分明是你和你妈抢走了我爸,害我妈丢下了我,你才是那个小杂种!”
“你才是小杂种!”谢雨阳尖叫道,生气地看向自己两个小跟班,“你们快点打他!打他!”
两个小跟班听了后立马推搡起了谢星河,谢星河不甘示弱,挥起小拳头就与他们扭打在一起,还试图去揍谢雨阳。
谢雨阳见成功引起谢星河发疯,下一秒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还大喊:“呜呜呜呜哥哥打人了,哥哥打人啦,快来人救救我们啊!”
喊完后还眼神示意两个跟班不要反抗得太厉害。
二楼上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的江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脸‘长见识了’与阿清互看了一眼。
从洗手间回来的江明熙注意到他们的情况,也来到他们身边,“怎么了云儿?看什么呢?”
江云伸手指了指楼下,萌萌道:“哥哥们打架了。”
谢雨阳的哭喊声立刻引起了宴会厅内的宾客和仆人的注意。花园离大厅不远,谢雨阳的哭声又尖又凄惨,伴随着扭打声清晰传进大厅的宾客们耳中,众人纷纷停止了交谈,左顾右盼地互看一眼。
“怎么回事?”
杜梦溪将手中的酒杯随手放在仆人的托盘上,不徐不疾的嗓音带着冷凝。
秦管家立刻过来给他说明情况:“二爷,是谢扬丰、张济和周同生三位先生的小孩在花园起了争执。”
被念到名字的三位大人皆是脸色铁青,随后又转为煞白,立马向杜二爷赔罪。
“抱歉二爷,是我管教不周,我这就将他们带回去!”
“没事,小孩子生性好动,小打小闹也是常有的事。”杜梦溪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过于紧张,薄唇翕合间却露出一种冷漠的弧度。
“杜某自从有了云儿,倒也对小孩稍感好奇,我们不如稍作休息,去看看引起争执的缘由是什么。”
唯有谢扬丰面色难看地绷紧了神经。肯定又是大儿子在欺负小儿子,自己那点事圈子里谁不知道,如今只能再次在众人面前丢脸面了。
一旁的林棠雪眼见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瞥了一眼托盘上的酒杯,端起其中一杯往另一杯里倒了一点,让它与其他杯子水平线相比有略微的区别,然后不留痕迹地将藏在指甲缝里的药下到酒水中,轻轻摇晃几下后放回专为杜二爷服务的托盘里。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快速而自然地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除了一直在暗地观察她的那个西装男。
当他们来到花园时,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大吃一惊。只见谢星河压制着两个小孩扭打在一块,而谢雨阳则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得十分可怜,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住手!”谢扬丰厉声喝道。
场面一片混乱,谢扬丰的喝止声在混乱中显得格外突兀。头发和衣裳凌乱的谢星河听到父亲的声音,动作一顿后立马起身,背着通红的拳头站在一旁。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这一切,就见那后妈梨花带雨地扑到自己儿子身边,连连发问:“哎哟我的小阳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可怜!是谁欺负你了?”
“呜呜呜呜妈妈,我好怕啊!是哥哥……”谢雨阳连忙扑进她的怀里,哭得十分可怜,还一边抽泣道:“我…我看见哥哥一个人在花园孤零零的,就想来找他一起玩,结果哥哥说……说我是小杂种,还推了我一把……”
“小宇哥哥和毅杰哥哥想帮我说话,结果也被哥哥打了呜呜……”
此话一出,众人心下纷纷一惊,目光悄悄看向一旁气定神闲的杜二爷身上。“小杂种”这个词,让他们不由想起了杜二爷也是私生子的身份,不免感慨这谢家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而且刚来时谢星河将两人压制着打的画面可是真切落在众人眼里的,随着谢雨阳的话一出,众人心中便可信了几分。更何况谢雨阳看着就柔柔弱弱的,长得也十分乖巧,大人们倒也没有怀疑他会故意撒谎。
“没错!我看到谢星河狠狠推了小阳弟弟,就想去帮他,结果谢星河连我也一快揍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个小跟班纷纷附和,回到自己父母身边寻求安慰。
颠倒黑白的话让谢星河立马抬起头,试图反驳:“我没推他!是他们先想对我动手我才反击的!”
“谢星河!”谢扬丰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怒视着谢星河,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父亲的怒喝让谢星河猛地一震,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