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低头,啄在白槿华的鼻尖上。
&esp;&esp;精致而挺翘的鼻梁,是那种整容都整不出来的精致鼻梁。
&esp;&esp;白槿华的五官,似乎每个都长得非常好,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esp;&esp;完美到,不像是这个俗世间该存在的。
&esp;&esp;他该在画卷里,该在佛台上,被人仰望和供养起来。
&esp;&esp;男人心想还好今天过来了一趟,本来这个宴会他是不打算来的,他不爱这种人多吵闹的地方,他不需要到这种环境来,借此好寻求什么机会,获取什么资源。
&esp;&esp;他是那个被获取资源的存在。
&esp;&esp;是别人伸长脖子来祈求他的垂眸。
&esp;&esp;男人抬起手,手背从白槿华的额头滑落下去,柔軟细膩的皮肤,毫无瑕疵的脸庞,男人眸光充满了侵略,他忽然注意到白槿华的耳朵上有两颗黑色的痣,不靠这么近根本看不到。
&esp;&esp;这会被他看到了,连小小的两颗痣,都带着无限的蛊惑力。
&esp;&esp;男人偏过脸,去吻白槿华的耳朵。
&esp;&esp;白槿华余光瞥了过去,注意到男人嘴角噙着的笑后,他也勾了勾唇。
&esp;&esp;下一刻,白槿华忽然抓住了男人的领带,随后他就这样拉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往前面带。
&esp;&esp;屋里有个宽阔的沙发,走到沙发边,白槿华一把将男人给推了下去。
&esp;&esp;男人坐到沙发上,白槿华笑意染满了脸颊,也染满了琥珀色极致美丽的眼,他长腿跨开,继而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esp;&esp;既然要玩,那就再玩一玩,玩够了再说。
&esp;&esp;白槿华头一次坐男人大腿,心里丝毫没有障碍,反而觉得这样坐在男人怀里吻,似乎别有一番滋味。
&esp;&esp;显然男人也跟他想法类似,男人重新搂着白槿华的后背,纤细的身姿,笔直的脊椎骨,指腹隔着衣服贴在白槿华的后背,那截脊椎骨都莫名的,开始弥漫出一种黏着力来,粘黏着男人的手指,隔着衣服,都让男人几乎马上愛上了白槿华的脊椎了。
&esp;&esp;白槿华这次主動吻上男人,他吻人的经验过去没有,这里算是头一遭。
&esp;&esp;可接吻多简单的事,白槿华没做过,却也知道该怎么做。
&esp;&esp;而且男人太好吻了,光是他和接吻,感受他嘴里的气息温度,濕度,都让白槿华逐渐快沉溺进去了。
&esp;&esp;外面酒会继续,屋里的吻继续。
&esp;&esp;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吻,两人甚至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谁都没有把衣服给解开,但吻起来,舌尖相緾着,却好像他们不是头一次接吻,而是吻过很多次。
&esp;&esp;甚至于,他们都不算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而是一对深愛的恋人。
&esp;&esp;只有恋人才会这样接吻,吻到深处,吻到彼此的灵魂都在顫抖,都快融化到一起了。
&esp;&esp;白槿华两只手揽在男人的肩膀上,彼此的体温烫到随时要燃烧起来。
&esp;&esp;真意外啊,本来是存着报复情人的心,谁知道会有这种意外的惊喜。
&esp;&esp;白槿华自认自己是上面的,哪怕他没跟人睡过,可让他随便做下,面,他不会愿意。
&esp;&esp;那种像女人一样完全打開身体,由着别人来予取予求的事,在白槿华这里不可能发生,在他看来,那种尊严上的下位,白槿华不喜欢。
&esp;&esp;他过去很普通,家里没拆迁,没有前。
&esp;&esp;他也遇到过一些上位者,有钱有权的。
&esp;&esp;但再厉害的,白槿华都不会对他们卑躬屈膝,他只是没有钱权,不代表他要低下他的头,他的脸,他的尊严。
&esp;&esp;他认为自己和所有人一样,就算要卑躬屈膝,也该是别人。
&esp;&esp;他不会为谁当下位。
&esp;&esp;在这里,只是吻,不会做别的,白槿华再沉浸,理智依旧还在。
&esp;&esp;他自认为还在。
&esp;&esp;他吻着男人,渐渐闭上了眼睛。
&esp;&esp;他们的亲吻,某个时候,更像是两头同样凶猛凶狠的野兽,在彼此拉扯和推拒,谁都想要拿到主动权,都想要占据上位,然后去掌控操纵对方。
&esp;&esp;谁都不会是轻易低头做下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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