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大喊大叫。
&esp;&esp;就这样一路无话的赶路,到达太守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深夜。
&esp;&esp;元昉抱着钟情轻声潜进府中,刚把怀里的人放在桌上坐着,钟情立刻反手抽走他的发簪,直直往他心口刺。
&esp;&esp;元昉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钟情手腕,轻轻一捏,那只纤细白净的手就因为发麻而松开,束发金簪随即掉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esp;&esp;他一点儿也没生气,笑道:“谋杀亲夫?嗯?”
&esp;&esp;钟情气得手抖:“元明时,我救了你,你便是这样恩将仇报的吗?”
&esp;&esp;元昉神色认真:“哪有恩将仇报?无名兄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于是以身相许——若无名兄愿意,今晚就可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esp;&esp;钟情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元昉,你疯了吗?你看清楚,我是男人!”
&esp;&esp;元昉眼皮一颤,居然露出一个羞赧的笑来。
&esp;&esp;“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和我一样都有那东西。这三天我可看得太清楚了,每次帮你如厕——”
&esp;&esp;“闭嘴!”
&esp;&esp;“好好好,不说了。”
&esp;&esp;元昉面上笑意更大,抱住钟情,埋首在他颈间蹭蹭,“反正以后也是要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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