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着了。”
&esp;&esp;钟情:“……”
&esp;&esp;很好,今天又不能赶人了。
&esp;&esp;解开衣带,除去纱布,看见又撕裂开的伤口,钟情一面上药,一面不无可惜地叹道:“都要拆线了。”
&esp;&esp;元昉心里软软的,很想摸摸那只羽毛一样轻轻落在他小腹上的手,但最终还是一再告诫自己发乎情止乎礼,勉强克制住了。
&esp;&esp;他出言安慰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不疼的。”
&esp;&esp;钟情不在乎他疼不疼,只希望他伤快些好,于是唤来孙护卫,让厨房给他再多卧一个鸡蛋。
&esp;&esp;见元昉吃得正欢,一副丝毫不把自己身体放在心上的样子,钟情素来冷淡的声音难得强硬几分。
&esp;&esp;“下午不许再出门,就待在家里休息。”
&esp;&esp;这样命令的语气元昉还是头一次听见,乐得眉开眼笑,只觉得这话应该由他的无名兄揪住他耳朵说出来才对,就像田间那些夫妻打情骂俏时那般。
&esp;&esp;他笑眯眯地应道:“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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