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不是吧。”
&esp;&esp;“我打小就这样了。据说幼年时,娘曾给我穿百家衣,图个少病少灾的彩头,我就哭个不停,换身新衣才止住。后来妹妹的师父说,可能是我嗅觉过于敏锐,他人气味贴身太近,容易反感。”
&esp;&esp;秦深蓦然停下脚步,回身看他,嘴角噙着愉悦笑意:“那我的贴身衣物,你怎么就能穿?”
&esp;&esp;叶阳辞微怔。
&esp;&esp;秦深低头凑近:“在卫河船上过夜那次,你穿着我的中衣睡的,忘了?”
&esp;&esp;叶阳辞倒是没忘,但之前也没去细想原因,只是觉得衣上是秦深的味道,所以能接受。
&esp;&esp;“只有我的可以,是吗?”秦深暗喜,继续追问,“还有我寄给你的小衣亵裤,你收在哪儿了,嗯?
&esp;&esp;收在枕边,夜里睡不踏实时,就把脸压在上面……但这行为太“秦深”了,叶阳辞不想回答。
&esp;&esp;秦深嗅着他的鬓发,鼻尖在他脸颊若有若无地蹭:“你知道我把你的小衣亵裤收哪儿了?”
&esp;&esp;叶阳辞直觉这个答案不堪入耳,但还是随了对方的意,轻声回应:“不知。”
&esp;&esp;秦深揽住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吐热气:“你把手伸进我怀里,摸摸看。”
&esp;&esp;叶阳辞扌罙进数重衣襟,摸到了贴肉收藏的自己的亵裤,就在小月复位置……好吧,他的行为比起秦深,简直小巫见大巫,差得远了。
&esp;&esp;叶阳辞哂笑出声,揉了揉对方绷紧发硬的腹肌,悠然道:“难为秦少帅了,从军不能带内眷,憋了这么久。”
&esp;&esp;秦深憋得眼角烧红,说:“所以今夜有劳叶阳大人,为我救难解危。”
&esp;&esp;叶阳辞转而抚摸他扎着胸带的肋骨断裂处:“骨痂还没长石更呢,就想乱来?”
&esp;&esp;秦深奋不顾身道:“够石更了,我又不是去打仗。大不了我轻一点,慢一点……”
&esp;&esp;叶阳辞白了他一眼:“这话你自己信?”
&esp;&esp;秦深今夜死活要总督帮忙解决军需问题:“上次我胸膛受伤,就很是克制,最后伤口也没崩。”
&esp;&esp;叶阳辞道:“那是因为我绑着你,不让你动。”
&esp;&esp;这话听在秦深耳中,约等于“都是我在动,可累人了”。于是他瞟向一旁马厩里吃饱喝足的望云骓,计上心头:“也不累着你。就让它多辛苦点儿,没事。”
&esp;&esp;第122章 这就让你热起来
&esp;&esp;高桥马鞍卸下时,望云骓喷了个鼻息,疑惑地转头看了看主人——是要梳毛刷洗了吗,可它记得自己刚洗过,一身松软鬃毛舒服得很。
&esp;&esp;秦深将一块皮革与布垫缝制的软马鞍搭在它背上,以腹带扣紧固定。
&esp;&esp;软马鞍像块披帛,不比高桥马鞍两头翘起还带硬木骨架。望云骓不太习惯这轻飘飘的分量,继续疑惑地刨了刨前蹄。
&esp;&esp;然后它福至心灵般,弯曲两条前腿跪地,俯下了头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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