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舰船能撞得轻些。
&esp;&esp;李檀准备进屋收拾碗筷,在外间就听见桌椅哐啷摇晃,怀疑地震了。
&esp;&esp;他把头探进门帘,刚冒出一声:“主人,是不是——”就直愣愣地僵在当场。
&esp;&esp;叶阳辞衣衫齐楚地跨坐在秦深大腿上,秦深衣衫齐楚地坐在靠背椅上,一条腿向后踩着横杠使力。垂落的袍摆遮住了所有春色,但李檀的脸蛋和脖颈轰一下就红透了。
&esp;&esp;他徒劳地张着嘴,像只被铰了舌头的鸭子。
&esp;&esp;叶阳辞闻声转过脸,湿漉漉的眼神瞥了一下,见他还呆立着,便问:“有十万火急的事?”
&esp;&esp;“没……没事,小的这就滚,滚远远的啊啊啊——”李檀如梦初醒,抱头鼠窜。
&esp;&esp;叶阳辞几乎被逗笑,秦深不满地把他的视线拽回来:“看我,阿辞,只能看着我一个。”
&esp;&esp;手掌兜着后颈,秦深擒住他的唇舌,吻得他透不过气。
&esp;&esp;上下路都被堵死,前后军不尽厮磨,叶阳辞除了哭喘,只能求饶。
&esp;&esp;秦深拒不受降,一门心思地点杀俘虏,杀了成千上万个不带喘气。他还把再三举白旗的对手压趴在桌面,起身从后方重新再杀一轮,丧心病狂,简直坏透了。
&esp;&esp;窗外春雨歇了复落,落久了又歇,屋檐下的雨水缸终于储满,漫溢一地。
&esp;&esp;屋内两人喘着气相拥,里衣湿透。
&esp;&esp;秦深给叶阳辞喂茶,用嘴含温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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