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也自顾自饮酒,偶尔皮笑肉不笑地瞥他一眼。
&esp;&esp;开席了,宾客们纷纷过来敬酒,嘴里满是贺词。
&esp;&esp;叶阳辞知道他们大部分是冲着秦深这个新晋的亲王来的,自己挨得近,捎带一并敬了。
&esp;&esp;秦深来者不拒,把敬酒都喝了。
&esp;&esp;叶阳辞却微笑着推脱:“不好意思,诸位大人,近来我脾胃虚弱,饮不得酒,不如以茶相代。”
&esp;&esp;有勋贵嫌他不给面子,又欺他脸嫩貌美,揶揄道:“叶阳大人看着年轻力壮,气色颇佳,怎么就脾胃虚弱了呢?莫不是京城风月新,乱花迷了眼?可要保重身体啊。”
&esp;&esp;“哈哈哈,要我说,三杯陈酿下肚,什么虚都给你填实了。啊对了,还要以形补形,来吃个海参。”边说边捏着筷子拣菜,俯身要送到他碗里。
&esp;&esp;这人说话比前一个更油腻,叶阳辞正要不露声色地还击。秦深抬臂去夹远处的菜,一手肘捣在那人的腕侧,把筷子连海参一同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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