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没有这么晕了,渐渐地也想起了昨天晚上苏母说的话。
&esp;&esp;苏念为了这次的保送考,连续熬了半个学期的夜复习,本来以为自己得到保送,苏父苏母肯定会感到开心,但没想到
&esp;&esp;心脏处迟来地传来钻心的疼,疼得苏念的眼角都忍不住渗出泪来。
&esp;&esp;他不懂。
&esp;&esp;哪怕距离暴露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依旧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esp;&esp;哪怕他从小时候就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让苏父苏母满意的完美孩子,但他跟苏父苏母到底相处了18年,为什么会因为一张血缘鉴定,就变成这样呢?
&esp;&esp;他想不懂,也不敢去想,甚至连苏母为什么把他带回来也不敢深想。
&esp;&esp;他只觉得迷茫,恍惚间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条充满酸臭味的巷子里,自己浑身狼狈又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看着太阳从天际陨落。
&esp;&esp;也像是回到了学校人工湖旁的小树林,看着饼干跳上树梢,对着他摇了摇,转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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