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只要我能想办法解决日志受损的问题,我就能弄到录像。做好日志备份,也许搞个隔离系统出来。
&esp;&esp;要是我能弄懂“忏悔神父”究竟是怎么抹去我的相关记忆,也就是删除特定日志的,这个问题说不定就迎刃而解了。
&esp;&esp;“嘿,乐乐,大家都等着呢,”迪恩过了一会儿开口,提醒我刚才那句话还没说完,“你要发表什么高见吗?”
&esp;&esp;“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录像的问题很好解决。”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esp;&esp;“哦。”迪恩冲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领悟过来,“哦!”
&esp;&esp;“女士们,介意和班上同学分享一下吗?”斯库莉单手叉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迪恩。
&esp;&esp;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别这么叫我。”
&esp;&esp;“嘿!过来看看!”穆德的声音从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传来,他没听我们争执,而是先一步走到了那件办公室的门口,此刻侧身站在半开的门口,电筒拿在手里,微微下垂。
&esp;&esp;我们都加快脚步跑过去。办公室里和外面一样,灯都坏掉了,或者这地方的电力早已断了。我们一共有四把手电筒,此刻有三把都照进办公室,一下照亮了那个站在房间中央的男人。
&esp;&esp;“你是亨利吗?”穆德问道,然后提高声音,“先生?”
&esp;&esp;男人背对我们,身体轻轻摇晃,结实的肌肉从t恤下露出来。我们都穿着厚厚的大衣,但在这个废弃多时的孤儿院里仍感到一阵阵哆嗦,可这个家伙只穿着t恤和牛仔裤,两只脚还光着。
&esp;&esp;而他就像对此地的刺骨寒冷毫无感觉似的。
&esp;&esp;斯库莉看了穆德一眼,问道:“亨利?你朋友托你找的那个亨利?”
&esp;&esp;“我不知道。”穆德的眉毛低低压在双眼上方,他再次提高声音,“嘿,转过身来!我们是fbi!”
&esp;&esp;“欢乐。”男人用做梦一般的语气说道,但声音的确和我们不久之前听到录音如出一辙,“欢乐。”
&esp;&esp;“转过身来!”迪恩喝道,“我数三下!三,二……”
&esp;&esp;我们身后蓦地响起另一个声音,说道:“你们应该赶快离开。”不可思议的是,那听起来是个女孩的声音。
&esp;&esp;我猛地转过身,然后屏住了呼吸。
&esp;&esp;“嘿,甜心。”斯库莉轻声开口,像是在和流浪猫说话一样,她缓缓靠近那个离我们不远的小女孩,后者穿着一条紫色的长裙,黄色花边,黑色的头纱撩到后面。
&esp;&esp;女孩看了眼斯库莉,然后转向我,说道:“你们应该离开,趁还能离开的时候。”
&esp;&esp;“你一个人在这里吗?”斯库莉在一两步远的地方蹲下,问小女孩,“你父母呢?”
&esp;&esp;“爸爸在楼上,”女孩回答,“和神父在一起。”
&esp;&esp;斯库莉和穆德交换了一下眼神。
&esp;&esp;“你叫什么名字?”斯库莉转回头看着女孩,轻轻拉住女孩儿的胳膊,“除了你爸爸,这里还有别人吗?”
&esp;&esp;“乐乐。”女孩的回答像是一记重拳砸在我的太阳神经丛上,然后她摇了摇头,说,“其他人都走了,只有神父,还有爸爸。”
&esp;&esp;“那办公室这个……”穆德开口,视线转回屋里,然后顿住。
&esp;&esp;我跟着回头,发现那个刚才还在房间中央摇摇晃晃的男人已不见了。穆德大步走进去,迅速检查有没有其他出口,但显然没有什么发现。
&esp;&esp;那个家伙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esp;&esp;“嘿,”斯库莉问这个也叫乐乐的女孩,“你能带我们去见见你爸爸吗?”
&esp;&esp;女孩立刻摇头,“神父在和父亲说话。”她想了想,郑重补充说道,“忏悔,父亲说那叫忏悔。”
&esp;&esp;“你见过神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他长什么样?”
&esp;&esp;女孩瞟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esp;&esp;“忏悔什么?你父亲告诉过你吗?”我跟着问道。
&esp;&esp;女孩这一次开口说:“忏悔只能讲给神父听,而神父不会告诉任何人。”
&esp;&esp;萨姆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她的名字,不可能是巧合。”
&esp;&esp;“还有在忏悔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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