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琴酒反驳他:“我会犹豫,也许只是因为不想告诉你们。”
&esp;&esp;降谷零勾了勾唇,道:“那说明我们在你心中占据了足够重要的位置,你在意我们的感受。”
&esp;&esp;琴酒沉默,这两个家伙果然很难搞。
&esp;&esp;“琴酒,我们都明白,你在组织过得并不快乐。”降谷零抓住了琴酒的手,眼神殷切地注视着他:“离开组织吧,我们可以帮你,改名换姓后,你就可以拥有平静的生活了。”
&esp;&esp;琴酒试着抽回手,可降谷零抓得太紧了,一时竟没能挣开。
&esp;&esp;他没有妥协,一根根用力掰掉降谷零的手指,将自己的手彻底抽离。
&esp;&esp;如同手上的拒绝,琴酒开口同样是拒绝:“我不会离开组织。”
&esp;&esp;“可组织对你不好!”
&esp;&esp;“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组织对我好不好,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esp;&esp;降谷零急得站了起来,严厉地质问:“那高明哥呢?你不管高明哥了吗?”
&esp;&esp;诸伏景光蜷了蜷手指,哥哥或许是他们劝阻阿阵最后的机会。
&esp;&esp;琴酒的心情复杂极了。
&esp;&esp;弟弟们竟然用小先生在劝他离开组织,如果不是为了小先生,他怎么可能对组织留恋?
&esp;&esp;小先生就是他的锚点,无论小先生需要什么,琴酒都会一一解决。
&esp;&esp;“你们不用多说,我有必须要留在组织的理由。”琴酒拒绝了他们。
&esp;&esp;“我知道,你是想要改变组织。”降谷零一针见血。
&esp;&esp;琴酒错愕,同样站起来质问:“谁告诉你的?”
&esp;&esp;“库拉索。”
&esp;&esp;“她还对你说了什么?”
&esp;&esp;“小先生。”降谷零眼底闪烁着嘲讽。
&esp;&esp;琴酒拳头攥紧,脸色苍白。
&esp;&esp;诸伏景光见状也起身拍了拍琴酒的肩膀,安慰他:“我们都知道了,小先生对你不好,他上位前说要改变组织,但上位后却又为了利益抛弃了你。”
&esp;&esp;琴酒猛地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诸伏景光。
&esp;&esp;原本还担心小先生暴露的琴酒理智渐渐回笼,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荒唐感。
&esp;&esp;什么?小先生为了利益抛弃了他?
&esp;&esp;这是琴酒距今为止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esp;&esp;小先生励精图治又卧薪尝胆,从黑白两道分别入手,不就是为了改变组织的现状吗?
&esp;&esp;利益什么的,小先生根本没考虑过,现在努力赚钱也只是希望组织整体不要崩溃,毕竟组织这么多人都是靠钱养着的。
&esp;&esp;一旦分崩离析,各奔东西,后患无穷。
&esp;&esp;可是现在,琴酒却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esp;&esp;“这是库拉索亲口告诉你们的?”琴酒觉得未必,虽然库拉索会想方设法隐瞒小先生的身份,却也不会给小先生抹黑。
&esp;&esp;降谷零直言:“这种事情还用别人说?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esp;&esp;诸伏景光也在旁边心情沉重地点头。
&esp;&esp;琴酒明白了,这完全就是在乱猜!
&esp;&esp;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库拉索应是知道的,但琴酒怎么也没想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竟然从库拉索的只言片语中得出这样的结论。
&esp;&esp;他踌躇片刻,指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esp;&esp;在来见这两人前,小先生轻轻亲吻了这里,希望能给他带来勇气。
&esp;&esp;笑话,他才不缺少勇气,但只要稍稍示弱,就可以得到一个吻,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esp;&esp;谎言的编织,半真半假才最真实。
&esp;&esp;“我的确和小先生结盟了,我们的确想要改变组织。”琴酒缓声轻吟:“但和你们所想不同,一直到如今我们都是盟友,未曾决裂。”
&esp;&esp;“你还想骗我们?”降谷零再一次抓住了琴酒的手腕,如铁钳一般,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他能逃脱。
&esp;&esp;诸伏景光叹了口气,眼神失望又怜惜,声音温和却有韧性:“你们自然没有明面上决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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