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谁说小先生不适合组织,将他这方面的坏心思单独拎出来,简直比朗姆烂心烂肺几十倍。
&esp;&esp;琴酒脱掉上衣,也走到了诸伏高明身前。
&esp;&esp;他单膝跪了下去,抬头望着小先生,手指灵活地解开小先生的腰带。
&esp;&esp;没有阻止,依旧是鼓舞的眼神,淡淡的笑意。
&esp;&esp;伴随着琴酒越发过分的动作,诸伏高明手中的茶杯终于一颤,溅出几滴。
&esp;&esp;始终端正有方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茶盏,仿佛随无孔不入的风轻轻流出一声:“可惜了这盏好茶。”
&esp;&esp;他主动拉起琴酒,自身却沉入泥沼。
&esp;&esp;这堕落的深渊里,永远不只有一个人。
&esp;&esp;——
&esp;&esp;“哐哐哐”
&esp;&esp;“开门!”
&esp;&esp;“哐哐哐”
&esp;&esp;“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
&esp;&esp;“哐哐哐”
&esp;&esp;“神经啊你们,就不能回自己家睡吗?听伏特加说你们一整晚都没出来我就知道了,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esp;&esp;沁扎诺一大早的便开始雪姨叫门。
&esp;&esp;神经病,把他们神圣的会议室当什么了?他们组织的一把手二把手还能不能有点谱了?
&esp;&esp;虽然名义上朗姆才是组织的二把手,但在沁扎诺心里,琴酒这个登堂入室的早有实无名了。
&esp;&esp;会议室里,琴酒回过神来,慌忙要起身。
&esp;&esp;诸伏高明却一把按住他,道:“让他敲,这是我们的小会议室,又不是组织的大会议室的,钥匙还在我手上,就算是我的私房,我们爱睡几次就睡几次。”
&esp;&esp;房间的隔音很好,沁扎诺是听不到的,但他却似乎预料到了诸伏高明会说什么。
&esp;&esp;“小先生,你脸皮能不能别那么厚?老子当初教你们的时候还以为琴酒是个刺头,结果你小子比谁都不要脸!”
&esp;&esp;琴酒垂下头,有些羞愧。
&esp;&esp;“对不起,小先生,我玷/污你的名声了。”
&esp;&esp;“名声?我什么时候有过那种东西了?”诸伏高明狐狸一般眯起眼睛,拍拍琴酒的肩膀说:“少听那些警察吹嘘我,我的长短,你该是最清楚才对。”
&esp;&esp;一语双关,琴酒脸红地移开视线。
&esp;&esp;诸伏高明事前喜欢一本正经地撩人,事后却许久都脱离不了高超的余韵,一个“浪”字足以概括。
&esp;&esp;他完全不理外面沁扎诺的叫嚣,拉着琴酒先去洗了个鸳鸯浴,整料好衣服吹干头发这才打开门。
&esp;&esp;“少爷们,三小时了,你们是又来了一发吗?”沁扎诺不满地指指自己的手表。
&esp;&esp;琴酒立刻喝止:“闭嘴。”
&esp;&esp;诸伏高明倒并不介意,反而怼了回去:“你一直在外面吵吵吵,多影响兴致,看着阿阵的果体都起不来了。”
&esp;&esp;“浪的你!”沁扎诺翻了个白眼。
&esp;&esp;伏特加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满脑子都是“大哥被撅了”的绝望。
&esp;&esp;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两人是一对,但果然每次都无法释怀,大哥堂堂男子汉,不应该是上面那个吗?
&esp;&esp;可恶,滥用职权,一定是滥用职权!
&esp;&esp;伏特加怨愤地瞪了诸伏高明一眼,就算是组织boss,也不能仗着地位高,体/位就也高啊。
&esp;&esp;“伏特加!”琴酒喝斥。
&esp;&esp;伏特加不敢瞪了,却在心里边暗戳戳生闷气,等回去他就在论坛上写小作文,一定要让大哥变上面那个,这样那样的蹂/躏小先生!
&esp;&esp;“伏特加。”诸伏高明的语气就温柔多了,甚至轻声为他打气:“加油!”
&esp;&esp;伏特加顿时身体一僵,简直比被琴酒喝斥的时候还要恐惧,脑袋缩了缩不敢看诸伏高明的眼睛。
&esp;&esp;什么情况?到底什么情况?
&esp;&esp;为什么小先生突然给他加油鼓劲儿?难道他的小作文暴露了?
&esp;&esp;不不不,不可能,像是小先生这种日理万机的人,肯定和大哥一样,对组织的杂聊论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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