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是……
&esp;&esp;为什么?
&esp;&esp;这件衣服的确勒得很紧,不仅有拉锁,还有好几根绸带绑着。
&esp;&esp;如果要脱掉实在麻烦,找人求助也再正常不过。
&esp;&esp;可不对劲儿,就是很不对劲儿。
&esp;&esp;诸伏高明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直觉在疯狂预警。
&esp;&esp;“阿阵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回来的?”
&esp;&esp;琴酒将唇抿平。
&esp;&esp;当然不是。
&esp;&esp;他怎么可能会穿这一身衣服招摇过市。
&esp;&esp;更何况没有小先生,就缺少了唯一的观众,琴酒可不想穿给其他人看。
&esp;&esp;他是在更衣室换完衣服,回来又将这身长裙给换上的。
&esp;&esp;今天的活动并不圆满,他还没能让小先生好好看看他,也没能彻底试探出小先生的心意,自然不会罢休。
&esp;&esp;现在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esp;&esp;只剩下他们,就只有他们……
&esp;&esp;“小先生,能帮我解开绑带吗?”琴酒转过身,示意诸伏高明为他解开背后的绑带。
&esp;&esp;“……可以。”
&esp;&esp;琴酒静静等着,却许久都没能等到诸伏高明的动作。
&esp;&esp;“小先生?”
&esp;&esp;“嗯……稍等。”
&esp;&esp;琴酒勾了勾唇。
&esp;&esp;如果小先生对他没意思,此刻就不会表现得这样犹豫,他们毕竟是两个大男人。
&esp;&esp;现在犹豫了,恰恰说明小先生心里有鬼。
&esp;&esp;森绿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得意,他好像知道了小先生的心思。
&esp;&esp;琴酒是很坏的。
&esp;&esp;具体表现为,他将身体朝后靠了靠,甚至仰躺下去。
&esp;&esp;诸伏高明最初想躲,见琴酒要摔在地上,连忙伸出双手托住了他的后背。
&esp;&esp;重工长裙,衣服的质感虽然好,但各种装饰品却很“扎手”,硌得诸伏高明微微出神。
&esp;&esp;“小先生,您接住我了。”琴酒微笑着。
&esp;&esp;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esp;&esp;诸伏高明低头望着琴酒,琴酒也正愉悦地看着他,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
&esp;&esp;“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信任大挑战,我很信任小先生,所以才敢这样躺下来。”
&esp;&esp;“是游戏啊。”诸伏高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的心思已经暴露了。
&esp;&esp;将琴酒扶了起来,诸伏高明深呼吸,终于伸出手去碰长裙的绑带。
&esp;&esp;“不过电视里面,一般是情侣才会玩。”
&esp;&esp;诸伏高明的手一颤。
&esp;&esp;“那些情侣很有意思,很少有能够互相信任的,有些竟然都不敢倒下去,倒是不如我和小先生有信任与默契。”
&esp;&esp;诸伏高明静静看着琴酒的后背,长裙嘛,尤其是能上拍卖品的高定,多有裸/露的特点。
&esp;&esp;琴酒胸前用珠链遮挡,背部却裸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
&esp;&esp;冷静点,诸伏高明。
&esp;&esp;诸伏高明在心底说,这样白嫩的皮肤有着最紧实的肌肉,一拳可以打你三个!
&esp;&esp;这是弟弟,不是他可以觊觎的!
&esp;&esp;过去的二十五年里,诸伏高明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喜欢男人的。
&esp;&esp;感情这种事情,就像居无定所的风,你永远不知道一阵风会什么时候来,从哪个方向来。
&esp;&esp;无法捉摸,判断不清。
&esp;&esp;爱情就是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
&esp;&esp;“小先生,还没好吗?”琴酒的声音越来越愉悦了。
&esp;&esp;很恶趣味儿。
&esp;&esp;可诸伏高明此刻本就心虚,竟然没能察觉,只匆忙说了句:“很快就好。”
&esp;&esp;他快速将绑带解开,又将拉链拉下,将琴酒从束缚很紧的长裙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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