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钰……我那孩子是你的吧?”
&esp;&esp;贾珩:“……”
&esp;&esp;这北静王是要与他摊牌了吗?
&esp;&esp;贾珩皱了皱眉,“啪嗒”一声,迅速放下手中的茶盅,说道:“王爷,莫非是失心疯了,竟出此疯言疯语?”
&esp;&esp;这种事儿,他但凡只要犹豫一点儿,都是瓜田李下,引人疑窦。
&esp;&esp;北静王低声说道:“我向来子嗣艰难,几年膝下无子,这几年更是出海征战,而谁知道,王妃这几年竟然有了孩子。”
&esp;&esp;贾珩冷笑一声,说道:“王爷怕不是忘了,我同样子嗣艰难,府中两房夫人过门儿许久,尚无子嗣。”
&esp;&esp;贾珩此刻目光淡然、冷峻,倒是让北静王心头打了一个问号?
&esp;&esp;难道他怀疑错了?
&esp;&esp;贾珩皱了皱眉,抬眸看向那北静王,说道:“王爷说自己子嗣艰难,但子嗣多少,系属天命,许是上天眷顾,王爷枯木逢春,死灰复燃,也未可知。”
&esp;&esp;这北静王此言多半是想要诈他,纵然不是诈他,只要没有证据,这种事情打死不能承认。
&esp;&esp;北静王水溶一时间,默然不语。
&esp;&esp;原定的对方惊慌失措的反应,而自己趁机要挟……
&esp;&esp;贾珩默然片刻,说道:“王爷方才之言,我权当没有听见,还请回吧。”
&esp;&esp;说着,拿起手里的舆图,看向其上的地理山川。
&esp;&esp;第1349章 既是复仇之战!也是灭国之战!
&esp;&esp;华阴县城,后衙
&esp;&esp;贾珩此言一出,北静王水溶却是愣怔当场,心头却不由陷入了自我怀疑,打量着那蟒服少年,试图看出那人脸上的神色变幻。
&esp;&esp;但水溶却见那蟒服少年眉头紧锁,只是一副目光冷厉的样子,显然酝酿着雷霆怒火。
&esp;&esp;子钰倒并非是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样子。
&esp;&esp;贾珩此刻也没有多做解释,因为这种事越解释,越是欲盖弥彰,所谓越描越黑,不外如是。
&esp;&esp;水溶定了定纷乱的心绪,说道:“子钰,方才,倒是我莽撞失言了。”
&esp;&esp;北静王水溶而后也不多言,朝着贾珩拱手一礼,低声道:“子钰可在此思量破敌之策,小王先行告辞。”
&esp;&esp;贾珩道:“王爷慢走。”
&esp;&esp;水溶说着,也不多言,快步之间,出了厢房。
&esp;&esp;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些纷乱思绪,目光幽晦几许。
&esp;&esp;暗道,幸亏他演技精湛无双,这才没有漏了馅儿。
&esp;&esp;其实,北静王水溶应该是最容易发现的,毕竟自己身子有没有什么问题,自己心里最为清楚。
&esp;&esp;贾珩还不知道,在京城还有一场“东窗事发”的事故,幸在履险如夷地度过,没有酿成什么祸乱。
&esp;&esp;真就应了那句话,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esp;&esp;贾珩而后拿着一副舆图,继续思量着制敌之策。
&esp;&esp;一夜再无话。
&esp;&esp;……
&esp;&esp;……
&esp;&esp;第二天,天光大亮,东方天穹上方,一轮火红大日喷薄而出,可见朝霞万道,绚丽似锦。
&esp;&esp;贾珩则在华阴城用过早饭之后,并没有多做盘桓,而是着人唤上水溶,再次出发。
&esp;&esp;两人自是当作无事发生一般,似乎昨晚的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esp;&esp;就这般,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是半个月过去。
&esp;&esp;这一日,贾珩以及水溶并众锦衣府卫来到了北平府。
&esp;&esp;这座古城,城墙巍巍,屹立千年,而城门楼的一根根朱红梁柱,则可见箭矢痕迹,清晰可见。
&esp;&esp;而屋檐上黛瓦乌青,恍若水光漉漉而过。
&esp;&esp;而城门洞附近,已经站满了北平经略安抚司以及北平府的军政要员。
&esp;&esp;这座北平经略安抚司的帅司衙,还是当初崇平帝听从了贾珩所言,而在北平所设。
&esp;&esp;第一任帅臣乃是兵部尚书李瓒,后来邹靖权知安抚司事务,大抵是大半年,因为边务调度不力,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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