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贾珩连忙起得身来,面色肃然,拱手道:“微臣当不得圣上赞誉,微臣略尽本分而已,如无圣上运筹帷幄于中枢,宰执枢臣辅弼于庙堂,将士拼杀于疆场,绝无如今大好局面。”
&esp;&esp;天子这是要将他架在火炉上烤,什么居功至伟,虽然他可以心头这么说,一人力挽天倾,但还是要说,这都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esp;&esp;贾珩面色微顿,想了想,陈情说道:“微臣出身寒微,蒙圣上简拔于微末之间,又蒙不弃,招为帝婿,以不及弱冠之年,授国公,封太师,恩赏如天,犹如再造,微臣纵肝脑涂地,也难报君父深恩一二,微臣不求封赏,唯愿为圣上扫灭四夷,靖平天下。”
&esp;&esp;在场文武群臣,闻听少年那动情无比的剖白之言,也不由得为之动容几许。
&esp;&esp;或许卫国公本就是忠直之臣,赤心从未有所更改。
&esp;&esp;至于好色如命,人非圣贤,如何没有瑕疵。
&esp;&esp;好色风流总比权欲熏心要强上许多。
&esp;&esp;唯有翰林掌院学士陆理,眉头紧皱,目光冷冷看向那陈情的蟒服少年,心头生出一股寒意。
&esp;&esp;大奸似忠,狡诈如狐,不过如此。
&esp;&esp;真到了权倾朝野之时,未必没有曹氏代汉、司马家篡魏之逆举。
&esp;&esp;但如今辽东未平,还离不得这贾珩小儿。
&esp;&esp;崇平帝目光温和地看向那慷慨剖白自己的蟒服少年,说道:“那就待辽东平定之后,功劳一并叙奖。”
&esp;&esp;贾珩拱手道:“微臣谢圣上隆恩。”
&esp;&esp;重新回到座位上,心情有些复杂。
&esp;&esp;这其实也是天子又一次的审视和考察,如果他应对失措,或者面有骄横之气,那无疑考验就不过关。
&esp;&esp;崇平帝而后看向魏楚两藩,道:“魏楚两藩为大军操持前后,恪勤本分,着宗人府与户部,增俸禄二百石,以资嘉免。”
&esp;&esp;下方魏楚两王起得身来,面上带着喜气洋洋之色,向着崇平帝齐声道谢:“儿臣谢过父皇。”
&esp;&esp;只是,楚王和魏王两人心思皆不约而同有些失落,如果单赏一人,还能算是圣心所属,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儿?
&esp;&esp;雨露均沾,莫要有非分之想?
&esp;&esp;崇平帝目光掠过下方一众大汉臣僚,清声说道:“诸卿,都用膳吧。”
&esp;&esp;众人齐声道了谢,然后开始用起午膳。
&esp;&esp;贾珩放下筷子之时,不由看了一眼坤宁宫方向,也不知甜妞儿此刻生产了没有。
&esp;&esp;生的是男是女。
&esp;&esp;如果算算时间,应该在年初就应该生了孩子,他当初在倭国,操持倭国政务,再加上音书隔绝,倒是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esp;&esp;见贾珩怔望出神,魏王陈然目光好奇,低声问道:“子钰这会儿,还在想什么呢?”
&esp;&esp;贾珩将悠然出神的目光收回,抬眸看了一眼魏王,笑了笑道:“在想辽东女真此刻在做什么。”
&esp;&esp;暗道,总不能说,这会儿我在想你妈吧。
&esp;&esp;魏王笑了笑道:“女真此刻应该惶惶不可终日,想着如何应对我大汉的反攻。”
&esp;&esp;等他继位之后,接手的应该是一个四夷宾服,天下太平的大汉,而他将会再造一代盛世。
&esp;&esp;贾珩笑了笑,端起手里茶盅,朝着魏王举了举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esp;&esp;说来,他真有些想甜妞儿了。
&esp;&esp;那寸寸而近的媚肉之香,还有一抹松茸甜美,以及丽人娇嗔薄怒之时,在丰熟气韵之外,宛如小女孩儿一样的旖旎风情。
&esp;&esp;实在让人不能自持,难以忘怀。
&esp;&esp;……
&esp;&esp;……
&esp;&esp;宫苑,坤宁宫,西暖阁——
&esp;&esp;正是近晌时分,日光明媚而和煦透过雕花窗棂,照耀在殿中的玻璃屏风上。
&esp;&esp;而身着一袭朱红裙裳,云髻巍峨,雪肤玉颜的丽人落座在一张软榻上,幽丽丰美的神情略有几许百无聊赖。
&esp;&esp;丽人那张冰肌玉肤的脸蛋儿两侧,已是红若胭脂,秀美如黛的眉眼之下,似笼着一层丰熟、妩媚的气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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