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妙玉也去了鞋子,和衣上了床榻,两个人盖着被子,并排坐着。
&esp;&esp;妙玉扬起清冷玉颜,问道:“你再去金陵是为了江南分省的事儿?”
&esp;&esp;贾珩搂过妙玉的肩头,轻声说道:“江南省域先前太过庞大,朝廷就分了安徽和江苏两省,这其实是朝廷分江南之势,现朝堂上南方士人太过势盛。”
&esp;&esp;说着,就大概说了下最近的朝局。
&esp;&esp;妙玉是他的女人,他也应该和妙玉说说。
&esp;&esp;妙玉弯弯秀眉之下,明眸粲然几如星辰,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道:“这是你出的计策?”
&esp;&esp;“你怎么知道?”贾珩目光温润地看向妙玉。
&esp;&esp;其实妙玉是十分聪颖的,又是出身官宦之家,对这些朝局未必不知。
&esp;&esp;妙玉弯弯睫毛垂将而下,抿了抿粉唇,道:“我猜的。”
&esp;&esp;她当然知道,她的情郎原就是才情天下少有,谋略世间双的伟男子。
&esp;&esp;贾珩轻轻捏着丽人光洁圆润的下巴,将脸蛋儿挑起,对上那晶莹澄澈的眸子,笑着说道:“师太果然是知我的。”
&esp;&esp;“你…唔~”妙玉正自为贾珩这个“轻佻”的举动而羞恼着,正想出言清斥,但话还未出口,那少年又再次过来。
&esp;&esp;这人就这么喜欢亲她?
&esp;&esp;妙玉芳心生出一股难言的娇羞,不过也没有推拒着,两人原就许多日子都没有见着。
&esp;&esp;过了一会儿,贾珩温声道:“师太,等明年打过仗,你随我去江南罢,咱们将二老的坟墓迁移到原籍,也让二老做个见证。”
&esp;&esp;晋阳以及甄晴和甄雪两个人金陵起码要生完孩子,到时他还要前往金陵看顾着,带着妙玉过去苏州府,也不会耽搁。
&esp;&esp;妙玉闻言,娇躯轻颤,凝眸看向那少年,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暖流。
&esp;&esp;她父母那的事儿,他都是记心头的。
&esp;&esp;“嗯。”妙玉轻轻应了一声,道:“你这次南下,万事小心。”
&esp;&esp;贾珩应了一声,说话间,又与妙玉腻了一会儿,附耳低声说道:“妙玉,许久没有伺候你了,我再给你消弭一下灾祸。”
&esp;&esp;妙玉:“……”
&esp;&esp;你那是为了消弭灾祸?
&esp;&esp;不过心头娇羞之余,还有几分感动,这是为了让她不再有着顾虑。
&esp;&esp;“这…这还是白天呢。”妙玉看向那已经动起手来的少年,嗔恼道。
&esp;&esp;贾珩看向妙玉,说道:“没事儿,这不就天黑了?”
&esp;&esp;说着,将帷幔的金钩放下,对着外间的素素道:“素素,栊翠庵今日闭门谢客。”
&esp;&esp;妙玉:“……”
&esp;&esp;转过因为羞红了脸颊,愈见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看向那少年,心湖中满是羞窘之意,纤声道:“你别…别胡闹。”
&esp;&esp;“我想师太了。”贾珩妙玉耳畔低声说道。
&esp;&esp;妙玉娇躯顿时柔软了下来,再也生不出推拒心思。
&esp;&esp;她其实也有些想……想他了。
&esp;&esp;此刻,外间的丫鬟素素蹑手蹑脚地进了厢房,看向那已经放下的帷幔,一张稚嫩的小脸红若胭脂,而那火炉上的热水壶都都冒着热气。
&esp;&esp;不大一会儿,妙玉螓首扬起,鬓发上一缕秀发垂下脸颊,娇躯轻轻颤栗着,脸颊酡红如霞,明眸雾气润生,看向那伏虎少年,轻轻扶着贾珩的肩头。
&esp;&esp;许久许久。
&esp;&esp;贾珩拿过手帕擦了擦,轻声道:“这些时日,对师太是日思夜想,原来师太也一样……”
&esp;&esp;说着附耳妙玉耳畔低语几句。
&esp;&esp;妙玉清冷眉眼之间涌起一抹嗔恼,道:“你别胡乱取笑人。”
&esp;&esp;贾珩搂着妙玉的削肩,幽幽道:“师太,我这江南之行,不知造就多少杀孽,枪下亡魂不知凡凡,要不,师太舌绽莲花,诵经超度,也帮我消弭一下祸乱?”
&esp;&esp;妙玉:”
&esp;&esp;什么意思?你也有祸乱?不是……
&esp;&esp;贾珩凑到妙玉耳畔,然后引着那肌肤的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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