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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esp;&esp;“青学的胜利不单属于任何一个人,甚至不仅仅属于上场比赛的这几个人。比赛是一个团队的事,如果没有龙崎教练、一直为进入正选努力的学长们和同级生们、还有赛场边应援的人,我们是走不到这里来的。”

&esp;&esp;“甚至在这样的时候,如果你还要怀疑我们的「我们」里有没有你的话,那么松田同学,”越前语气很随意,说的话有些不留情面,却敲响了心钟,“你对青学,有归属感吗?”

&esp;&esp;松田的眼睫如将振翅的蛾羽般颤了颤。

&esp;&esp;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接地,把如此确切的剖析,堵在他面前。

&esp;&esp;“你信任我们吗?”越前别过了头去,“算了,你连自己都不信任。”

&esp;&esp;耳边笑闹的背景音好似低了下去。松田偏头看越前,越前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不论是生活条件还是球技,又或是对待事情的态度与气质,他们好像完全处于两个世界。他以前看到越前会羡慕,会自卑,甚至还有一点点嫉妒。但是那样的心情在他进入网球部以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可是那种「我到底配不配」的自我叩问,从未消散过。

&esp;&esp;但今天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那些敏感的负面的情绪,好像在身边人的眼中,依旧是无所遁形的。

&esp;&esp;“对不起。”

&esp;&esp;“你总是在道歉,”越前听起来甚至带着点「果不其然」的预见,他有点无奈,“为什么要这样谨小慎微呢?”

&esp;&esp;日出之后升温很快,身下坐着的土地很快便有了热度,学长们冒着汗叫着变热了,越前也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

&esp;&esp;松田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向上看,太阳就在越前的身后,他的周身耀眼得松田的视线闪躲了一刹。

&esp;&esp;松田仰望着越前,而越前叹了声,向他伸出手,说出了那句松田很久之后都舍不得忘怀的话:“在顾影自怜之余,也好好正视一下自己的价值吧。”

&esp;&esp;这场在千叶的短暂出游,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回味。

&esp;&esp;关东大赛决赛近在眼前了。

&esp;&esp;青学的训练紧张到喘不过气来。这并非仅仅由于训练强度加大以应对强敌,还因为青学听到的一些事。

&esp;&esp;——关于立海大,关于切原赤也,关于橘桔平的。

&esp;&esp;松田乍听到那样的消息,心里一紧之余,却颇有种并不意外的感觉。

&esp;&esp;他见过切原平易近人的一面,却从来没觉得切原能真的永远按捺住他的另一面,那个悬崖之上的,岌岌可危的,即将坠落的另一面。

&esp;&esp;他听说过前辈们去探望橘前辈的场景,也听过了橘杏的描述,他很难为做出那样事情的切原找出什么借口。

&esp;&esp;薄荷眼药水什么的,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小伎俩而已。有什么能制止切原呢?有谁能真的拉切原一把呢?他和切原不过两面之缘,又离得太远,好像轮不到他操心。

&esp;&esp;切原会坠下去吗?立海大会放任切原坠下去吗?

&esp;&esp;松田想不出答案。这不是答案确定的考试题或狼人杀,思索没有结果。

&esp;&esp;心里堵堵的,如鲠在喉。

&esp;&esp;“嘿,回神啦。”

&esp;&esp;大泽在他眼前一拍,松田的刘海被双掌间的气流冲得微微抛起,他也下意识跟着眨了眼。

&esp;&esp;“想什么呢五毛?从进来开始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大泽有些埋怨,他的心情少见的不太好,冷空调嗖嗖地吹,他就坐在风口最冷的那张桌子上,两条腿百无聊赖地晃荡着,“我心情不好,五毛心情不好,傅同学心情也不好。这就是坏心情小分队。”

&esp;&esp;“诶?”松田稍稍有些意外。

&esp;&esp;大泽的愤懑倒是很好理解……其实倒不如说是一种对家庭的逆反,这也是暑假里他天天往学校躲的原因。大泽对此的详细解释是——“家里开水产店的啦,耳提面命说要我以后继承水产店,没事就教我剖鱼,三文鱼金枪鱼鲷鱼鲣鱼,牡蛎鳌虾梭子蟹……好无聊!谁要学怎么开蚌壳和给鳌虾放血啊!”就连之前期末考前,他拜托松田给他讲题的理由都是「再不学就要回去杀鱼了」。这时候他心情不好,大概也是和那堆杂七杂八的海鲜有关。但……

&esp;&esp;“傅同学也心情不好吗?”

&esp;&esp;松田进教室前看到只有大泽一个人,本来还想问傅同学去哪了。但傅同学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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