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吟是被头痛疼醒的。
她睁开眼,天花板是酒店特有的米白色,陌生的吊灯晃得她眼睛发花。
宿醉的难受劲还没过去,喉咙又干又疼,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混沌的大脑犹如生锈的机器,使劲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
陪客户喝酒,喝到断片,最后是扶着姚银铃来的酒店。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到地毯,就觉得腰酸腿疼,像是跑了十公里长跑,连走路都有点费劲。
“奇怪,喝醉酒还会肌肉酸痛?”她皱着眉揉了揉腰,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温暖的怀抱,轻柔的触碰,激烈的性交,还有让人舒服到想哼出声的温度。
是梦吧?
她很少做春梦,甚至因为以前的事,对这种事一直很抗拒。
可昨晚那个梦,却真实得让她心跳加速,醒来后连身体都带着点淡淡的酥麻。
正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服务员的声音:“您好,您点的醒酒茶。”
宋司吟愣了一下:“我没点醒酒茶啊。”
她走过去开门,服务员把茶递过来:“这是1208房的订单,具体是谁点的,我们也不清楚。”
“谢谢。”宋司吟接过茶,关上门,看着手里温热的杯子,心里犯嘀咕。
会是谁点的?
姚银铃吗?不太可能。
那,是秘书?
可她们虽然是同事,关系也就一般,她连秘书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只知道别人都喊她张姐,平时连多帮她带杯咖啡都不情愿,怎么会特意给她点醒酒茶?
她捧着杯子喝了口茶,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舒服了不少。
喝完茶,她又去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还有颈侧隐约的一点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蹭到的。
她伸手摸了摸那处红印,脑子里忽然想起初中时的事。
那时候她一个人住在村里,有天半夜,一个老光棍翻墙进了她的屋。
她至今记得,自己一睁眼,就看到那个男人脱了裤子,粗糙黝黑的手抓着她的小腿,一脸猥琐地看着她。
她吓得尖叫,抓起身边的台灯砸过去,趁男人躲闪的时候跑了出去。
那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村里。
但她睡觉时总是睡得很沉,很难叫醒那种,她至今也不确定那晚上到底有没有被侵犯,只记得一睁眼,那男的裤子都脱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黝黑细短,丑陋不堪,恶心得只想吐,至今仍是她的心理阴影。
从那以后,她就对异性的触碰格外敏感,甚至有点阴影。
可昨晚那个梦,还有身上莫名的酸痛,以及这杯不知道谁点的醒酒茶,都让她心里有点乱。
她性欲没有那么强,做过的春梦很少很少,且都是模糊不清的片段。
但这次,却真实得像确实发生过。
甚至她的私处仍然残留着被粗硬物什撑大到极致的酸胀感,那种被粗糙的棍状物反复捣杵碾磨的感觉,一想起来,穴口便吐出一大股热流。
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的小穴也不是没流过水,但都是少量的,排卵期比较常见,从没像现在这样发大水过。
她挪了挪屁股,发现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片。
正当她懵逼时,隔壁房间传来姚银铃的抱怨声,带着点凌厉的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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