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说什么？”达米安的声音近乎尖锐。
&esp;&esp;乔有点被吓到了, 但他还是继续道：“我觉得我爸爸暗恋你爸爸。”
&esp;&esp;达米安的表情很快冷静下来, 他眯了眯眼, 问：“你察觉了什么吗？”
&esp;&esp;“我已经十五岁了, 他非要搬过来照顾我。”乔踢了踢鞋子, “而且他这段时间一有空就去找蝙蝠侠。”
&esp;&esp;“或许是他们在商讨联盟事务。”达米安道, “你有什么决定性证据吗？”
&esp;&esp;“……没有。”乔吸了一口草莓奶昔道：“但我有种感觉。”
&esp;&esp;“你的感官会欺骗你, 你的耳朵可能欺骗你，你的认知可能误导你，乔纳森。”达米安缓缓道：“只有决定性的直接证据，能带我们找到真相。”
&esp;&esp;“呃，所以呢？”
&esp;&esp;“我们去跟踪他。”达米安收拾起了画笔。
&esp;&esp;“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主意……而且我爸肯定会发现的。”
&esp;&esp;“谁说我们要跟踪超人？”达米安哼了一声，“我们去跟踪霍普。”
&esp;&esp;“啊？跟踪艾莱萨？”乔愣了一下，“为什么？”
&esp;&esp;“霍普有我父亲和你父亲的基因，他是他们的孩子。”达米安道，“如果超人要追求我父亲, 他一定会从霍普身上下手。”
&esp;&esp;“等等？”乔揪住了达米安的胳膊, “你是说艾莱萨是我哥哥？不对, 我们俩的哥哥？”
&esp;&esp;“嗯哼。”
&esp;&esp;“你之前没有告诉过我！”乔跳了起来, “上次康纳那件事已经弄得我很尴尬了，达米安！艾莱萨知不知道这件事？”
&esp;&esp;“他当然知道, 你放心，那家伙不会给你甩冷脸。”达米安道，“我觉得他会比你更不知所措一点。”
&esp;&esp;“嘿，等等, 这样的话我们两个是不是也是兄弟了？”乔兴奋道：“我比你大，所以我是你哥哥！”
&esp;&esp;达米安扭过头去，不想跟这个蠢蛋讲话。
&esp;&esp;他走出房间，从走廊的窗户翻了出去，然后轻巧地翻到了隔壁的窗户——艾莱萨卧室的窗户外，探头往里面看。
&esp;&esp;里面没人？
&esp;&esp;达米安挑了挑眉，从二楼借力落到庭院里，走向厨房。
&esp;&esp;阿尔福雷德和莉莉正在准备晚餐，莉莉已经能很熟练地切菜了，达米安走到认真切着西红柿的莉莉旁边，问：“你主人在哪里？”
&esp;&esp;“达米安少爷，你找艾莱萨少爷吗？”阿尔福雷德道：“据我所知，他应该在卧室里，他今天看起来很疲惫。”
&esp;&esp;“嘿，达米安，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乔用了超级听力才找到达米安在哪里，他走进厨房，“呃，嗨，阿尔福雷德爷爷，嗨，小莉莉。”
&esp;&esp;乔早已经对这个怨魂小女孩的存在习以为常。
&esp;&esp;他甚至辅导过对方的功课。
&esp;&esp;“主人……在很远的……地方……”莉莉小声道，“我……感应不到……”
&esp;&esp;达米安皱了皱眉头，转头又出去了。
&esp;&esp;“回头见，莉莉。”乔打了个招呼，又追了出去，“嘿，达米安，你这样也太没礼貌了！”
&esp;&esp;“达米安？”布鲁斯刚好在客厅，手里拿着平板在划拉，他问：“你在找什么？”
&esp;&esp;“父亲。”达米安问，“霍普在哪里？”
&esp;&esp;“艾莱萨？克拉克带他去孤独堡垒了。”布鲁斯道，“怎么了？”
&esp;&esp;“啊？爸爸真的……唔！”乔被达米安捂住了嘴。
&esp;&esp;“没什么，只是有一件事要确认。”达米安面不改色地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孤独堡垒？”
&esp;&esp;“艾莱萨代表永夜议会和我们达成了一笔交易。”布鲁斯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模样，嘴角都微微翘起，“他们会给超人提供一件精神防御类物品，而超人要给他们一些多鳃灵吸虫的灭活粘液，他们去孤独堡垒取货，怎么了？”
&esp;&esp;乔肉眼可见地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难道爸爸其实不是在和艾莱萨打好关系？
&esp;&esp;其实他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在失望还是在庆幸，爸爸也很少带他去孤独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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