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看着他,“我说过不是你错了,而是我们不合适。”
&esp;&esp;“是我错了,我错了,那年你发烧了,我不该强迫你,事后我也不该因为忙,就没好好哄你,”于浩海无措地把他抱到了怀里,紧紧地搂着,“你把我阉了吧,物理还是化学阉割,我都接受,我以后再不逼你了,再不强迫你了……”
&esp;&esp;“……浩海,”方倾被按在他的怀里,差点儿窒息,闷闷地道,“我没有腺体了。”
&esp;&esp;“……什么?”
&esp;&esp;于浩海松开了手,一种从没出现过的惊慌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你的腺体……你做了手术?!”
&esp;&esp;“是,我知道我病了,”方倾说,“我爸给我做了手术,现在,我不是一个完整的oga了。”
&esp;&esp;“不,不可能!”
&esp;&esp;于浩海的脸色瞬间变白,立刻拽着方倾的衬衫领子,低头往里看去。
&esp;&esp;“我的牙印还在上面!”
&esp;&esp;“那是因为我不想植皮,”方倾说,“你的牙印在就在了,我无所谓。”
&esp;&esp;“你骗我。”于浩海揪着他的衣领,低头往里嗅了嗅。
&esp;&esp;“木棉花香味还在!”
&esp;&esp;“那是因为我体内的信息素还没完全排放干净……”方倾抓着他的双手,对他说,“于浩海,你现在认真地听我说,我,已经不是个完整的oga了,失去了所有的魅力,我只想平静地过一生,不想也不愿跟任何alpha再纠缠下去,你放过我好吗?我不用阉割你,因为我已经被阉割了,请你尊重我一个病人的选择,好吗?”
&esp;&esp;于浩海愣愣地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
&esp;&esp;方倾的心脏砰砰跳,他仿佛在跟一只藏獒说鸟语,也不知道能不能唬住他。
&esp;&esp;下一秒,一只大手按住了方倾的后脑勺,猛地将他扣进了宽厚的肩膀上,方倾只觉得后颈陡然剧烈的痛感袭来,神魂俱裂,天昏地灭!
&esp;&esp;于浩海在标记他。
&esp;&esp;三年没被犬齿刺穿的腺体,忽然又被它的旧主“大驾光临”,瞬时散发出了清冽诱人的木棉花清雅香气,直到整个车内芳香馥郁,挥散不去,方倾目眩神迷、浑身发麻,双腿发抖时,于浩海才吸饱喝足了,将他翻了过来,额头抵着他的,嘴角带着血。
&esp;&esp;“你撒谎。”于浩海笑着说。
&esp;&esp;随即噙住了方倾的唇,无比热烈又激动地亲吻。
&esp;&esp;这辆车缓缓从地下车库里往外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于浩海一身轻松地开着车,时不时瞟一眼副驾驶位置上蔫头耷脑的方倾,只觉得好笑。
&esp;&esp;方倾以为编造个“没有腺体”的情况,能把于浩海给击退,谁知于浩海这种野人,有没有腺体,他要亲自咬一下才能确定,管你是谁。
&esp;&esp;方倾每次试图跟于浩海角力,最后都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esp;&esp;“我想起给方盼盼讲的那个典故了,”于浩海笑着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esp;&esp;方倾:“……”
&esp;&esp;于浩海:“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咬,才骗我说没有的?”
&esp;&esp;方倾:“……”
&esp;&esp;他是没想到于浩海能这么野蛮没有人性。
&esp;&esp;"你啊,每次都跟我斗,结果每次都吃亏,”于浩海摇着头叹气,“吃亏了你就生气,你说你是不是这样。
&esp;&esp;方倾:“……”
&esp;&esp;“不过知道你的病好了,我很高兴,这件事像一个大石头似的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从新兵营开始,”于浩海的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处,一双漂亮而修长的大手,放在方向盘上,仿佛弹琴一样,漫不经心地敲着,“你现在应该理解我了,之前我们所有的不愉快,都是我没处理好你的病情的缘故,你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
&esp;&esp;“不是这样,浩海,生病是在我们走完了离婚流程之后,我才发现的。”方倾说,“我只觉得我们看待一件事的角度不同,三观不合,与其一直勉强自己或是对方,去努力适应彼此,会让我们都不开心,还不如我们各走各的路……”
&esp;&esp;“那我来适应你,”于浩海的语气沉了下来,“你知道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吧?”
&esp;&esp;他转过头,眯起眼睛看着方倾:“可我没法一直恨你,相反……”
&esp;&esp;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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