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看到有哪个缺胳膊少腿的人被选上去。”
&esp;&esp;卫一卓恍然,嘴角逐渐咧开笑容,“是,晴姐你说得对,人都是被对比出来的……其他人都不顺眼了,咱们自然就是最顺眼的人。”
&esp;&esp;成锐业眼神发狠,“晴姐,宿哥,只要你们愿意出手,之后我和一卓都听你们的!”
&esp;&esp;每个牢房十几个囚徒,只凭他和卫一卓,还真不敢说出废了所有人这样的话。
&esp;&esp;“这可是你说的。”夏天晴唇角微扬,“那么,到了地上一层后,我要第一时间到‘密室’里查探情况,你们也都得配合我的行动。”
&esp;&esp;“第一时间进密室?”卫一卓眼神微闪,试探道:“晴姐,到‘密室’的途径你也想好了?”
&esp;&esp;如果说从底层升单人牢房,还能靠通过废除对手来钻空子的话,那从单人牢房到‘密室’,想钻空子可就完全行不通了。
&esp;&esp;首先,一层的单人牢房囚徒数量众多,每个人周围都有栅栏保护,根本没有排除异己的动手机会。其次,过去那些为了求生,不惜代价讨好狱警,获取进入‘密室’资格的玩家,也大都把自己玩进去了。
&esp;&esp;在这座阶级森严的监牢里,所有囚徒都一无所有,仅剩的筹码就是‘自己’。
&esp;&esp;这里从不乏向看守员和狱警低三下四谄媚奉承,或主动献身投怀入抱的囚徒。上面的狱警也是荤素不忌,无论男女,只要入眼,照单全收。
&esp;&esp;然而,监狱的上位者不讲任何道理,下位者也没任何反抗的资本,很多时候,囚徒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任人践踏的玩物,妄想图谋的生机也全是泡影。
&esp;&esp;可以说,从单人牢房到‘密室’这一步,是玩家的一个大坎儿。
&esp;&esp;以往的玩家,大多都是在单人牢房日复一日的熬着,熬上数月有机会被挑走都算好的了。
&esp;&esp;在这种情况下,卫一卓还真有些疑惑,夏天晴能怎么找突破口。
&esp;&esp;夏天晴看向宿柏,“我到时候负责吸引狱警,你看情况配合,直接把人除掉……”
&esp;&esp;夏天晴第一句话,卫一卓就呆住了。
&esp;&esp;等她将整体行动方案说完,卫一卓、成锐业都陷入沉默。
&esp;&esp;……他们还是低估夏天晴了。
&esp;&esp;这位简直是目空一切,把规则踩在脚底的狂妄之徒啊。
&esp;&esp;宿柏当即答应:“没问题。”
&esp;&esp;卫一卓、成锐业迟疑地对视一眼。
&esp;&esp;但想到这个副本里那些把牢底坐穿也没能过关的玩家,也咬牙点了头。
&esp;&esp;“行,这把我跟!”
&esp;&esp;“听你们的!”
&esp;&esp;行动计划拍板。
&esp;&esp;四个人同时转身,看向肮脏牢房中,坐在暗沉光影下的囚徒们。
&esp;&esp;对方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意味,也纷纷起身,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
&esp;&esp;夏天晴和宿柏同时迈步。
&esp;&esp;卫一卓、成锐业立即跟上。
&esp;&esp;双方战斗,一触即发。
&esp;&esp;纷杂的喊叫和哀嚎声重新变得激烈,不断交错的影子在脏污的墙壁上张牙舞爪,走廊上,灯泡在震荡下忽明忽暗地闪了两下,刀锋寒光闪过,溅起一串血珠。
&esp;&esp;及至后半夜,一切终于平息。
&esp;&esp;夏天晴甩了甩被黏腻腥味浸透的黑色钢丝绳,找到墙角的水龙头,将它冲洗干净,顺带洗了把手和脸,然后拢起长发,将绳子重新编织隐没进发辫里。
&esp;&esp;而后,一间间走过牢房,看着阴影中没被殃及的幸存受害者们,扬声道:“今晚的情况,全是那些老囚徒互相挑事斗殴,自食恶果造成的伤残,明白吗?”
&esp;&esp;“明白。”
&esp;&esp;各个角落里,日常被欺凌的几名囚徒连忙应声。
&esp;&esp;夏天晴回到自己牢房。
&esp;&esp;黑暗中,宿柏已动手将囚徒们脏到看不清颜色的被褥全部掀开,用破布将石板清理了一遍。
&esp;&esp;卫一卓和成锐业主动肩负起了轮流守夜的任务,让夏天晴和宿柏休息。
&esp;&esp;夏天晴躺在石板上。
&esp;&esp;抬眼瞄了眼卫一卓和成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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