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守在国公府门外三日,就是告诉父皇不敢有违。”
&esp;&esp;皇帝摇头:“你都看出来了,你三哥这法子不灵啊!”
&esp;&esp;“灵不灵无妨,好用便可。”季子墨道,“经此一事,在满朝官员眼中,三哥忍辱负重,可堪重任,也叫父皇放心。”
&esp;&esp;皇帝看着眼前这张像极了这些时日以来越发频繁的出现在梦中的面孔,摇头道:“你就不会说些好听的?”
&esp;&esp;恍惚的那张面孔在眼前嫣然一笑,似是撒娇又似是倔强:“在陛下跟前说好听的人还少吗?我说的并无虚假,陛下不喜欢听是陛下的错。”
&esp;&esp;耳边清润声音响起,又是倨傲清淡:“父皇听的好听的话太多,儿臣如何想自当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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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我们两个,当然是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esp;&esp;明晃不定的灯火中,冯妙一边看账册一边算账,一边和冯云说话,“你们是亲姐妹,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别说是她想杀你没杀成,就是真的杀了你,伯父伯母还能杀了她不成?寒冬腊月的,你来这边看她,更是无可厚非。”
&esp;&esp;“我可就不一样,自小就彼此看不顺眼,这个时候不过去落井下石已经是我自生芳华宽宏大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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