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带,她也会特许我们放开一只手,两个小孩的小拇指节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样。
&esp;&esp;我以为有了这样的情分40号对我能和旁人不同一点,但他没有,一回到地上的孤儿院又冷冰冰的了,不免有些沮丧。
&esp;&esp;他和我双手交握时,就像抱着洋娃娃的小孩。
&esp;&esp;在他眼里,我算不上是人类。
&esp;&esp;实验室出生的孩子,没有受过教育,连话都不会说,只有最基本的维持生命的机能,也确实只能算是动物,我开智前就是这样的。
&esp;&esp;可我现在已经是人类了呀。
&esp;&esp;哪怕后来被确诊为i人,正宗的fp——突然说起网络用语有点不伦不类,但足以证明对当时的我来说,有人陪伴是多么难能可贵,于是我加倍骚扰他,非常不符合我的性格。
&esp;&esp;涩泽宝枝子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同,不过我平时的讨好是有用的,她隐晦地提醒我不要和40号靠得太近,也理解我“长大”之后和其他孩子玩不到一起去,如果实在觉得无聊可以找她。
&esp;&esp;那时的涩泽宝枝子,也就是后来的南造宝枝子,是个老修女一样的人物,五十多岁,无婚无子,和护士们一样穿白服,不过她的肩上会绣桔梗,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涩泽家的家徽。涩泽宝枝子是涩泽第一代家主的女儿,因为有些天赋被指派到了这里,耗费了青春,但她的天赋在一群科学怪人面前就不够看了,于是只能当“班主任”。
&esp;&esp;长期和不长脑子的绵羊和智商突破天际的大佬在一起是痛苦的,我表现的聪慧刚刚好,弥补了她情感上的空缺,这并不代表她会对我网开一面,在她的建议下,我接受的实验比40号还要多。
&esp;&esp;转机就在21号的下午,扫完雪后我们照例去地下领取药品,我和40号单独去另外的实验室。常规实验做完后,涩泽宝枝子解开40号的束缚带,准备带他离开。
&esp;&esp;40号没有动。
&esp;&esp;“她不走吗。”
&esp;&esp;涩泽宝枝子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说:“39号还有其他检查要做。”
&esp;&esp;好机会,我无助地朝40号投去乞求的视线,嘴唇颤动着:不要走,陪陪我。
&esp;&esp;其实我对接下来的“检查”没有多少抵触心理,抵触也没用,但我不会放过和40号搞好关系的机会。
&esp;&esp;他是“外来者”,意味着他比其他人多出了道德、善恶等无用的东西,这正是我需要的,我一直向他证明我同样拥有人类的全部构成,而他坚信实验室产物,未受过教育的实验室产物不会产生这些多余的情感,屡次受挫后我决定另辟蹊径,示弱让他对我产生保护的欲望。
&esp;&esp;果然,40号犹豫了。
&esp;&esp;幼年体40号的情感还挺丰富的,和现在不一样。
&esp;&esp;我加把劲,无声地哭了起来。
&esp;&esp;这下他真的相信我是“人类”了,众所周知小羊羔是不会哭的,刀抵在脖子上也不会流一滴泪,我的同班同学们吃苦药连“苦”字都不会说。
&esp;&esp;40号大声说,我就在这里等她。
&esp;&esp;超出我的预期。
&esp;&esp;涩泽宝枝子怔住了,然后怒不可遏,用很凶的语气说:“跟我回去!”
&esp;&esp;完了,他今晚必受罚,我玩脱了。
&esp;&esp;来不及替他哀悼,属于我的实验开始了。
&esp;&esp;——实验。
&esp;&esp;柯南咀嚼着这个反复出现的词,还有[涩泽],了不得的姓氏。
&esp;&esp;如果说夏日的多罗碧加乐园为工藤新一光辉的人生揭开了黑色的一角的话,那森雪纪一出生就在黑暗中了。
&esp;&esp;流动的空气为深埋地下的工事带来了氧气,可他却有点喘不上气来。
&esp;&esp;柯南看向岛津治也,青年的眼神平静无波,只专注地看向他的恋人。
&esp;&esp;不肯错过一分一毫。
&esp;&esp;——
&esp;&esp;当晚我回去时,40号果然在等我。
&esp;&esp;夜色如水,孩子们都已经睡了,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我回来。
&esp;&esp;忘了和你们介绍孤儿院的构造,它和一般的建筑物没什么两样,甚至是破旧,为此还有不少社会人进行慈善捐款。孤儿院的全称是“圣母慈心疗养院”,是外国注资开设的疗养院。收容的孤儿多因先天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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