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答案了吗？”
&esp;&esp;空气沉寂了几秒。
&esp;&esp;水珠顺着夏油杰的发梢滑落，他垂着眼睫，静静地凝视着掌心，
&esp;&esp;像是想从那些纹路里看出答案。
&esp;&esp;神明盯着他半晌，忽然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道：“行了，别在这儿苦大仇深了。作为咒术师，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
&esp;&esp;她的眼神微微一暗，嘴角的笑意带上几分轻蔑：“不够强大，就会被杀死，就会被剥夺掌控自己命运的资格。”
&esp;&esp;“你已经走到死胡同，哪一条路都是通往黄泉。”
&esp;&esp;“——但现在不一样。”
&esp;&esp;神明顿了顿，语气悠长，像是在低声诱哄：“你，还有一个机会。”
&esp;&esp;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esp;&esp;过了良久，夏油杰才抬眸看向她，嗓音低沉而冷静：“代价是什么？”
&esp;&esp;“代价？”
&esp;&esp;神明轻笑出声，眉眼弯弯，语调带着几分愉悦的玩味：“那可不是代价，那是——供奉。”
&esp;&esp;夏油杰的眼角微微一跳，想起五条悟供奉神明的下场，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esp;&esp;“放心，本神明还没想好要什么。”她食指抵在下巴上，眉眼间透着几分恶劣的戏谑，“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esp;&esp;话音落下，她的身影在浴室中悄然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esp;&esp;夏油杰：“……”
&esp;&esp;他沉默了一瞬，深吸一口气，抬手拽下搭在墙上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随后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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