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着他笑,“可是站起来以后发现这水也没那么可怕。”
&esp;&esp;翁川皓也笑了,只是心里有几分不忍。
&esp;&esp;“我想,我把以前的事看得太重了,早就应该尝试走出来。”
&esp;&esp;“真的吗?”翁川皓问,“真的不怕了?”
&esp;&esp;“嗯,”池逍兴奋地说,“你知道吗,那天你教我憋气,然后我把头扎水里,在水里睁眼,感觉很奇妙,水下的样子一点也不可怕。”然而十岁的那个冬天,他满眼都是晦暗,是望不到头的黑。
&esp;&esp;“我以前还经常做噩梦,从来不敢去想,”池逍接着说,“可是学会游泳以后,再回想当年的情景,甚至会琢磨当时应该怎样游到岸边……想过几次以后,连噩梦都不再做了。所以呢,我应该感谢你。”
&esp;&esp;翁川皓听后略感宽慰,虽然心疼,但正如他所说,有些坎如果一直迈不过去,便只能亘在心里,像跟硬刺拔不出来,留着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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