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楼梯口。
尽处的房门却在同一时间被打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被一个人闷头栽进怀里。
比疼痛更先来的是一股清冽的馨香,席宥珩垂眸,看见商枝头顶浅浅的发旋。
女人无意间发出细弱的呜咽。他捕捉到,倏然顿住。
——这声响,他只在昨晚听过。
绯红、潮软、柔韧、热烈······各自毫不相干的词汇,却能组成一个完整的人。
克制及时回笼,似乎立刻止住无意义的回想才是最佳选择。他脑海中的天人交战,没叫任何人察觉。
“撞疼了吗?”
男人温和的问候声自发顶传来,像是隔着层水幕,模模糊糊,似真似幻,但她又能很清晰地听到一种略微失真的气泡破裂声。
“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她缓过神来,面上弥漫歉意。
这才注意到,背光时,席宥珩的瞳孔是一种隐隐约约的琥珀色,浅淡,却很能摄住心魄。
她为自己的新发现感到一丝莫可名状的小窃喜。
“商小姐,车钥匙可不在我怀里。”他晃动左手,听着金属与塑料的碰撞声,还有闲心打趣。
商枝耳尖漫上红意,手忙脚乱想要挺直上半身,却在进行到一半时吃痛嘶声,不敢再有大动作。
——像是被命运戏弄,她侧鬓一缕柔长的发丝不偏不倚与席宥珩胸前的纽扣缠斗在一起,绞得死紧。这时候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作“牵一发而动全身”。
短暂静默后,两人同时去解。女人的指甲无意划过他手背的青色血管,制造出一刹那的酥痒与灼热,席宥珩不由想起昨夜,肌肤的烫度比现在更甚。当时她蜷在后座,礼裙肩带滑落至肘弯,他只能用西装外套裹住她抱进家门——但当时的窘迫远不及现在的一半。
指尖相撞,无端生出些暧昧气息。
“别着急,慢慢来。”
席宥珩捏住头发尾部,顺着一个方向沿纽扣绕圈,不知过了多久,才将卷曲翘折的头发完整解救出来。
发须被一番动作扯得毛毛的,几分凌乱反而更添鲜活感。
商枝胡乱捋了捋,随意撇在耳后,稍稍平复心情,朝男人道谢:“昨晚的事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你本不必理会。”
“是我先······”越界。后面的话他却没再说下去。
席宥珩明白商枝的意思,成年人之间时常会发生无数意外,不是每次意外都需要讲求结果,心照不宣、无疾而终才是常态,她在刻意用疏离的肢体语言表述她的企求——恳请您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最好别再提起。
“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维权,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于情于理,他都该出一份力,不论是出于家族因素,还是那两本结婚证所带来的责任。
商枝没有客气,“席宥珩,谢谢。”
席宥珩单手搭在栏杆上,嘴角漾开一个清浅的笑,“事不过三,商女士,你今天对我说了三次‘谢谢’。我们也没有不熟到这个地步吧?”
商枝微愣,“对不起,我就是想表达我的感谢······”
“两次。”
“什么?”
“‘对不起’也说了两次。”
商枝忽然抿起嘴唇,不说话了。
算不上窘状,但席宥珩就是觉得她这模样可爱得很。
眼前忽然拨开云雾似的,天光大亮,两人同时转头,意外发现原本沉闷的天气居然在顷刻间变幻,金灿的阳光碎成沙砾,洋洋洒洒滚进客厅。庭院铺地柏一片葱郁,屋内家具一片黄暖。
多云转晴了。
席宥珩随手将走廊灯关掉,再回头时,便看见阳光透过落地门笼罩她的脸,一时半刹,连头发梢都被橘黄的光昏浸染。
莫名想起昨夜雪白的肌肤和鲜红唇瓣。
原本并没打算向商枝索要什么,但是现在,他打算改变主意。
“一日模特,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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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瞧一瞧看一看了,诚招业余模特,管吃管住免费提供情绪价值,还可以帮忙打官司哦,这位小姐有兴趣吗?
枝:···你这个模特是正经模特吗?
席: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我要请律师!
是这样的,复更了但是没完全复更(?
以上就是我全部存稿了。没错确实休息过头来着······
俺会努力难产的(坚定)
为什么小说这么难写aaaaa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