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庆王周衡昌的帅帐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esp;&esp;他卸下了沉重的铠甲,只穿着玄色劲装,军医刚为他处理完伤口退下,他的左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却隐隐透出血迹。
&esp;&esp;周衡昌坐在铺着虎皮的帅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esp;&esp;他面前的桌案上,堆放着军报和军用地图,但此刻,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桌案左上角——那里空空如也。
&esp;&esp;已经快一个月了。
&esp;&esp;没有一封来自京城的家书。
&esp;&esp;也没有影七传回的任何消息。
&esp;&esp;这太反常了!
&esp;&esp;文静身子不好,但每隔十日,必有家书报平安,哪怕只是寥寥数语。影七更是他留在京城的眼睛和耳朵,从未有过如此长久的失联。
&esp;&esp;焦躁如同毒蛇,啃噬着周衡昌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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