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稳地握住那束雪白的丝缨,指节用力,像握住一场即将到来的羞辱。
那是祭坛用来拂去秽物的圣物,如今却被她亲手送往自己体内。
≈lt;本是祭坛净秽物,今却缓缓入女身。≈gt;
每一根都仿佛有灵性,一入穴中便像小蛇般轻轻搔动,拂过穴口,探过穴道,一缕缕分开了她紧缩的蜜肉,缠住、揉搓、轻舔、轻卷。
那丝缨柔软、细密,却成千上百根,每一缕仿佛都通了灵性。一入穴中,便宛若活物,在她蜜肉深处翻卷缠绕,搔动、舔舐、分开她尚在颤抖的软肉,探入更深、更紧的穴道。
她咬着唇忍住哭声,双膝发软,脑中只剩一念:不能叫出来。
可她身体比她更快崩溃。小腹深处的白气仿佛终于等到召唤,贴着拂尘丝一点点爬升,如潮水般攀附、没入,再次精准贴上她宫口。
她猛地一颤,喉头一紧,却已来不及。
那团白气毫不迟疑地与丝缨缠绕一起,悄然顶入最深处。没有声响,没有冲撞,只有温柔而坚定的清扫,一寸寸抹除她残余的理智,缓慢而完整地归位。
她膝盖跪软,手臂撑地,全身泛起战栗,蜜肉骤然收紧。
宫腔深处,热浪炸开。
青霁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穴道剧烈收缩,死死裹住那团白气与湿漉漉的拂尘白丝。高潮携着羞耻与快感扑面而来,将她吞没得干干净净。
她跪在榻上,全身战栗,蜜水汩汩而下,沿着腿根滴落,将那束白丝彻底濡湿。
那白丝半嵌体内,半垂在外,微微颤动,仿佛还在“打扫”她体内残余的清明,嘲讽她的抗拒,赞美她的屈服。
≈lt;花径不曾扫,蓬门为君开≈gt;
她原是要排邪的。
却在高潮中,亲手敞开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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