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危急情况下,遇见相熟的人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此刻芩书闲的心,也正是如此。
她打招呼的声音带些喘:“阮绵。”
这边是会员制,外人进不来,里边人也不多。
环境很是僻静,阮绵脚步僵在那,还楞是反应了两秒钟,才回过神,她把贴在耳边的手机拿开:“芩……”
“芩书闲。”
“昂,对对对。”阮绵礼貌的笑,不免心底多出几分对江岸那事的疑问:“你来这是找江岸?”
此话一出,芩书闲还怔怔的楞住。
好在她反应敏捷,想到江岸近来做的事,那阮绵清楚也不足为奇,深呼吸:“你知道我跟江岸的事情?”
“你跟她不是正在交往吗?”
阮绵眼力见好,俨然芩书闲不是江岸说的那么回事。
她看上去甚至像是刚经历了什么惊吓,劫后余生的那种后怕。
芩书闲有种挣扎都开不了口的无奈。
算起来,她跟阮绵也没熟悉到那个份上,她该怎么解释与江岸的关系?
她很是难以启齿。
阮绵是最了解江岸性子的人,径自琢磨出一番话辞:“他强迫你了?”
“也不算。”芩书闲说:“他想追我,但我不愿意,可如果他非要我跟他好,我确实没有办法拒绝。”
一句简短的话,概括了所有。
闻言,阮抹舌尖顶着后槽牙磨了下:“他人现在在楼上?”
“嗯。”
“我去跟他说。”
“阮绵。”芩书闲喊住她:“我的事你不用掺和进来,免得到时候他怪罪于你。”
之于女人的角度吧,阮绵也并不太愿意把自己过往跟江岸的那层关系,拿出来说给她听,她扫了一眼芩书闲手里紧捏的包:“这边比较偏,你打不到车的。”
下三滥
阮绵驱车送芩书闲到大道外,两人道别。
起码到那,她不用再考虑,该怎么打车回市区。
把车开回去,坐在驾驶座上抽到两只烟的功夫,阮绵掐灭剩下的半支,推门下车,左边的手上手机紧握着,她想了许久,才决定给詹敏打电话。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沉气凝神。
嘟嘟几声过后,那边很快接通:“喂,哪位?”
“我,阮绵。”
阮绵抿着唇,在等对方接下来的话,说实话这样主动找江岸的人,她还是分手后的第一回。
詹敏很客套的对她说:“阮小姐,有什么事吗?”
听着对方柔软的嗓音,她提起的心才没那么悬:“你们江总是不是在楼上?”
“你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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