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白还把他所有好东西给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沈念把开衫穿好,挡得严严实实的。
陈彦白去开门,不过对方没有进来。应该是保镖之类的,跟他说了几句就在外面等着。
“念念,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我爸过来了。”
陈董过来了?沈念突然就想起之前他想给陈彦涛铺路的事。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现在陈董是想让陈彦白接手吗?
沈念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陈彦白,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彦白看了眼手表,“我爸一早的航班飞国外,我应该在六点左右回来。”
“你困了先睡,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沈念脑中的思绪变得纷杂,“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我陪你过去好不好?随便找个地方安置我就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陪着陈彦白。
陈彦白比她更舍不得离开。现在沈念开口说要陪他,他一点也不想拒绝。
他朝她伸手,沈念一下握住。
保镖打开车门,陈彦白的手护在沈念头上,比保镖更像保镖。
沈念心里一阵甜。
坐进车里,他们的手就一直没放开。
陈彦白的目光放在沈念的腿上,她穿着短裙,半夜时分有点凉,他让人把冷气开小一点。
又把手掌放在她腿上,帮她暖和,“下次不准穿这么短。”
沈念才不听他的,像从前一样。反正他说完了,最后还是会纵容她。
现在说她的裙子短,刚才他不是一般高兴。
她故意说:“好吧,那我下次不在你面前穿。”
陈彦白的手掌一顿,然后给她警告。
整颗心被彦白勾着,哪有眼神看别的雄性
沈念咬着唇,大腿上已经留下隐约的指痕,所以等会儿她不用下车了是吗?
不过,陈彦白还是很顾着她的,不然以他这番大胆的举止,她都以为他要……结果没有。
如果没有外人在车上,他必然不会放过她。
彦白哥哥,挺炸裂的。一张温柔斯文的脸下,竟然这么……带感。
还是说,学艺术的人本来就是疯子?他跟许沉樾那种疯又不相同。
也许是因为她从小就依赖他,她很自觉就服管。
陈彦白比她妈妈还能管她。不过一点都不让她感觉烦。
沈念低低地笑了。太熟不好下手?假的。陈彦白对她哪里不好下手了?他懂得很。
“笑什么?”陈彦白的手指移到她的耳垂,轻捻着。
“不告诉你。”沈念说。
陈彦白就想起来,沈念青春期的时候就想打耳洞,她觉得挺酷的,还能戴很多好看的耳饰。
但是他不让,哪怕她想偷偷地去打,想先斩后奏,都没用。
他盯得很紧,还告诉沈念,如果她真的想要有耳洞,那就由他来帮她打。
沈念立马歇了心思。
他觉得她的耳垂珠圆玉润的,非常好,是福相。别人想要都要不到,她却随意造作。
还好当时阻止了她,不然现在摸上去没有这个手感。
沈念大概也想起这段往事,她凑在陈彦白耳边说:“现在还要帮我打耳洞吗?我不怕痛。”
陈彦白知道她是故意的。因为他不让。
“可以。”他一边应着,突然将她箍在怀里,低头晗住她的耳垂轻口允起来。
沈念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身上像有电流窜过。
陈彦白低声说:“还要耳洞吗?你这么敏感,受得了?”
又欺负她。他今晚真的坏到没边了。不过,偶尔这样,她很喜欢。
彦白哥哥,妙极了。
沈念心里算着数,手无意探进陈彦白的衬衫里,“老管着我,也不怕我跑。”
陈彦白的呼吸瞬间一紧,隔着衬衫按住她作乱的手,“再使坏,信不信我让车停下?”
停车干嘛,都懂的。
“你爸找你呢。”沈念有恃无恐地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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