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不将他们长老放在眼里了。
“咒术界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插手了?”昏黄的光线下,其中一位老者开口,“火田既无法出席,那就暂且算他弃权好了。”
面对5位长者,火田久司很轻易地读出了他们脸上的轻视与不耐,他面不改色继续道:“说来惭愧,家中兄父不成器,叫祖父无法给予重任,真是遗憾,其实原本晚辈也并非一定要参与会议,只是,他老人家托我带来了一件咒物,祖父认为,这件咒物能帮助大家解决眼前的难题。”
说完,那位火田家的助理上前一步,打开手中捧着的黑匣子。
少年稚嫩的面孔上有着超出他年纪的沉稳,他语气平静地解说着咒物的来历与作用,以及自己祖父的打算。
语毕,会议短暂的沉寂了。
“这是火田的意思?”有人蓦地打破沉默。
“当然。”
“诸位,你们觉得呢?”老人望向四周,每个人脸上出现了明显动摇。
毕竟这听起来打压了五条一派,又没有做得很绝。
至于渡部的死,其实都心知肚明大概率不是东方秋所为,但调查真凶这件事可以暂且放一放,他们只不过不想错过这个送到面前的打压五条一派的机会。
“听起来是个方法,就怕五条不会同意。”有人踌躇道。
“祖父还说,如果是因为忌惮五条悟,那么就先给出对方明显不能接受的条件,由着他讨价还价,最后再提出折中方案,而所谓的折中方案其实不过是我们一开始的打算——这是很常见的谈判技巧,我想大家应该明白吧。”
“嗯……或许可以试试。”原先对火田久司不屑一顾的老人们瞬间转变了态度,连语气也缓和下来。
“吱呀”一声,封印室的门被打开了。
男人长腿迈着大步走入室内。
手里提着与他超高个体型不一致的精致纸盒,盒子上面印有某个甜品店的招牌,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家店。
他依旧戴着眼罩,虽说无法看清他的脸,但能明确感受到这家伙此时不大开心。
“这两天有人为难你吗?”他用散漫的语调说。
“没。”把腿从另外一把椅子上放下,坐正上半身。
“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啊——喏,给你带的甜点。”
“难道悟有危机感了?”我开心地接过,但没第一时间打开,而是放到一旁。
“没有,只是不爽的感觉在成倍累积,呀,大概再过不久就要爆炸了吧,然后说不定东京咻的一下就没了呢。”
“说什么傻话,东京没了我们去哪吃点心啊?”
“啊,那倒也是。”他稍稍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地坐在了我刚才放脚的凳子上。
“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有,不过是坏消息,要听吗?”
“好啊。”
“总监会打算借用某个特级咒物,以‘束缚’的方式约束秋的咒力,然后将秋送往京都接受看管,直至真凶找到,洗清嫌疑恢复自由——这是这两天谈判的结果。”
“哈?”我扯了扯嘴角,“就他们这种办事效率,要是一直找不到凶手呢?”
“倒不一定会一直软禁下去,大概能猜到他们想我在别的事情上做出让步,”他双手插兜,往后一靠,长腿伸得笔直,脚尖与我的脚尖相对,“不过以那些老家伙的古板思维,恐怕一定要把表面功夫做足了才肯进入下一步。”
而所谓让步应该还是虎杖悠仁吧。
“嘁——不过为什么是京都?”
“他们认为我会成为不确定因素,或许一个不高兴就把秋带走了,老实说现在确实是这么想的。”
“这理由未免有些牵强。”
“说白了就是想让我不愉快啊,”他嗤笑着耸耸肩,“毕竟虎杖悠仁那一轮,他们没能得逞。”
“是这样吗?”我喃喃道。
“至少他们是这么表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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