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买了,怎么面对湛渡,却只说“湛总”。
他下意识摩挲今晚把聆泠插到高潮的无名指,本来还应该有婚戒,连同房子一起订下。
戒指还在定制他就被小猫迂回拒绝,虽然他不认为是拒绝,只是她害羞而已。
他们确实还不着急用婚姻绑在一起,可她在湛渡面前对他这么不熟,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段不过九分钟的视频他看到叁分之一就受不了要吃药。看来医生说的没问题,他确实是要换个方法治疗。
只是养只宠物已经是最好的办法,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稳定呢?
将监控同之前的保存在一起,湛津关了电脑,慢慢走回客房。
聆泠还乖乖睡在床上,小脸闷出红晕,湛津将盖过嘴唇的被子往下拉,放好她的手,躺下,将人拥进怀里。
鼻尖埋进女孩洗过后的发丝里深深吸气,好像这样能融入进身体,让彼此不再分离。
抱得太紧她又发出一声嘤咛,湛津干脆把人叫醒。
“干嘛……”聆泠睡得迷迷糊糊,脑袋不清醒,眯着眼确认了是湛津,又埋回去,呼吸变沉。
湛津再次把人叫醒。
“干嘛啊……你说啊……”
他贴在耳边:“我和湛渡谁更好看?”
“……”
聆泠闭眼昏睡,湛津蚊子似的叫个不停。
“你!我都说了是你!”她有点生气了,睡着眉也紧皱。
湛津又问:“我和湛渡长得像吗?”
“……不像。”女孩嘟囔,“你就是你。”
随意安抚的一句话竟正好戳中男人隐秘的心结,他心情都变好,也不吝啬给小猫一份安静,落下一个晚安吻后将人更紧的拥在怀里,看着窗外夜色,喃喃自语。
“你要记得说过的话。”
明月高悬,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呗绕了清梦的嘤咛。
—
翌日一大早,聆泠被湛津从床上拉起,她记得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惺忪着眼,疑惑地看向湛津。
他一边给自己打领带一边让聆泠替他整理,难得一见的深蓝色西装,衬得人都更朝气。
可惜聆泠没兴趣欣赏,她现在困得要命,闭眼就能睡过去,说是整理不如说是胡乱扯着衣襟,敷衍下就准备睡觉,男人又攥住她手,打横抱起。
“干嘛啊……”
她困得都没脾气了,棉布娃娃似的被他搂在怀里,放在化妆桌上,双腿垂下。
聆泠脑袋歪来歪去,湛津在她桌上翻找东西,打开化妆包有些为难地看了会儿,晃醒聆泠,“你擦脸那个东西是什么?”
她听不懂,“什么?”
“就是能盖瑕疵的。”湛津仰头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给我遮一下。”
聆泠纳闷,他平时都有胆子顶着那些红痕招摇过市,开会时老员工的眼都快把他盯穿了也不见变一点脸色,今天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开始害羞,还把她叫起来给自己的“罪行”遮掩。
湛津拿起一罐面霜,看看后又放回去,最后精准找出她的精华乳,准备往脖子上涂。
聆泠吓得瞬间清醒,眼睛睁大好几倍,一把抢过男人手上东西,心疼地盖好,宝贝地放回原地。
“我来吧,我来吧。”
她真是怕了湛津,虽然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来源于他每个月打入的生活费,但花钱的是聆泠,她清楚知道那一管子下去她得损失好几千人民币。
湛津仰头任由她在颈上涂抹,黏糊糊的质地体验很新奇,鼻间还有不明显的香味,来自她移到脸颊的粉扑。
聆泠不确定地问:“脸上要遮吗?”
虽然有红痕却不如颈上明显,像不小心刮到的。
湛津点头,聆泠继续。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到底折腾得到底有多厉害,他要是就这样出去,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得知道他昨晚去见女人了,还弄得特别激烈,令人想入非非。
她愧疚道:“我会把指甲剪短的。”
男人睨一眼她漂亮美甲,喉结滚动:“不用。”
上完粉底后还给他用散粉定了下妆,浓眉大眼的天生一副多情貌,略淡的唇色又增添几分脆弱感,聆泠有些恍惚,眼神紧盯。
湛津歪在镜前确认下看不大出来后又理理衣领,出门时间快到了,俯身吻了下女孩眉心,拿上手机,叮嘱:“我走了。”
聆泠应声,眼皮发烫。
“睡醒后想吃什么就打电话给阿姨做,下午我不回来了,有个饭局。”
她胡乱应着好,湛津捧起小脸,又在嘟起的嘴唇上亲了下,“指甲不用剪,我很喜欢。”
“今天因为有长辈在才需要遮。”
“我喜欢你抓我。”
最后一句话,他附在耳边用气音。
聆泠从耳根红到脖颈,又听他问:“能分清我和湛渡吗?”
“能的。”
温热手掌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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