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吃了的。”
楼月狐疑地看着他:“我会检查的,你最好按时吃。”
赵锡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他现在看起来正常的,应该是吃了,小月,你早上是不是还没吃感冒药?”
楼月悻悻,“我吃完饭再吃,而且,我快好了,影响不大。”
“那我也要检查一下你的服药情况。”赵应东坐在楼月对面,友善地说:“大家要一起加油。”
他正常起来也很诡异。
“慢慢吃,我明天继续做。”他给楼月盛排骨汤,“我明天起早一点。”
赵锡说:“再买点海鲜吧。”
他有段时间没吃赵应东做的菜了,颇为怀念,有点想吃他做的油爆大虾。
赵应东置若罔闻,“明早我早点叫你起床,吃了药再睡也一样的。”
赵锡看着楼月,楼月说:“我想吃海鲜。”
“可以,那我再去海鲜市场看看。”
养儿不如养叉烧。
赵锡吃完,站在阳台上远眺,看到楼下的物业工作人员在清理积雪,他闲不住,也下去了。
赵应东习以为常,等老爹关上门后,对楼月说:“你抬头看看我。”
老实说,他做的饭很香,看着他的脸下饭就有点食之无味、味同嚼蜡了。
赵应东站起来,在餐桌旁转了一圈,“我身材好吗?”
楼月差点被呛住,咳嗽了好几声,问他:“你说什么?”
“好的,我明白了。”他绕着桌角走过来,拍着楼月的后背,低声道:“以前我们轮流洗碗的时候,你都夸我穿着围裙特别好看,你忘了吗?”
曾经楼月为了逃避劳动,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现在赵应东在她耳边转述,她恨不得用水泥把耳朵灌了。
“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她把脑袋埋进碗里,“我一会儿检查。”
赵应东见她不咳了,身体往前躲,耸耸肩,走到她对面,“你可以现在就检查。”
他张开嘴巴,“啊……”
楼月往他嘴里塞了块骨头,“退下吧。”没人能从喉管里看到胃里的场景。
再说了,这算什么检查。
“这骨头是你啃过的?”他含糊地说,“很香。”
“……”
“你眼睛瞎了吗?我从砂锅里夹的!”
赵应东吐出骨头,用纸巾裹住,放进围裙前的小兜里。
楼月无力地看着他,不用再问了,以现在的表现来看,他是真的没吃药。
她埋头吃饭,赵应东坐在对面,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场吃播。
楼月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擦擦嘴角,“我们一起收拾吧。”
收拾完就赶紧各回各房。
赵应东制止了她的动作,“不用,你看着我,我收拾就好。”
“以前不是都轮流的?”楼月虽然还是经常耍赖,但也没讲过他很积极主动地揽活啊。
赵应东把空碗摞在一起,“以前是以前,你觉得以前和现在一样吗?”
他垂着眼,“你去帮我把药拿过来吧。”
楼月同手同脚地离开,在拐角处还磕了下,差点摔倒。
赵应东的卧室干净整洁,床铺平整,杯子叠得很方正,堆在床头,和她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好像这张床没人睡似的。
她在电脑桌上找到赵应东的药,仔细数了下,发现除了今早的剂量,其余都按时吃了。
但这药也太不顶用了吧,一顿不吃就反弹,这难道是减肥药?
楼月心里嘀咕着,是不是该去找找人买点什么特效药,比如国外进口的药,多吃吃,赵应东就没这么变态了。
现在出去,赵应东一定没有洗完,那就要和他再待一会儿。
她脑筋一转,坐在了他的椅子上,悠哉游哉地转动椅子,环顾了一周,觉得这房间有点熟悉。
她细细思索一番,发现这不就是她高中时二楼卧室的布局嘛。
窗前是书桌,书桌正对着窗户,不过这里看下去,再也不是当初的院子了。床位正对着的墙面有一排书架,懒懒散散地摆了些杂物。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