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松开了手。
&esp;&esp;许知县爬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小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esp;&esp;他拔出匕首抵在许知县喉咙上,道:“你甭管我们是什么人,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esp;&esp;屋内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此人语气从容,没有半分畏怯:“你们不说明身份,我哪知答什么。”
&esp;&esp;这话颇有玄机。他问:“难道不同身份还能有不同答案吗?”
&esp;&esp;“当然。”许知县摸黑走到床前,懒懒地坐下,道,“我命不多日,恐怕就在你们问完之时,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esp;&esp;他:“你以为我们问完话就会杀了你?”
&esp;&esp;许知县:“道上的规矩,保守起见都是问完就杀。你们新来的?那杀还是不杀?”
&esp;&esp;他:“不杀。”人证得押回京受审。
&esp;&esp;许知县沉思了一会,道:“你们问吧。”
&esp;&esp;他:“先报明身份。”
&esp;&esp;许知县:“修水县县令,许会,年四十。”
&esp;&esp;他:“为何在郡府。”
&esp;&esp;许知县:“朝廷要查账,知府大人特邀我来修账。”
&esp;&esp;他:“知府为何特邀你?”
&esp;&esp;许知县一板一眼回答:“汪知府汪靖曾是修水县令,那时我是修水县丞,他当上知府后,我自然而然升任县令。我俩一路走来,彼此知根知底,他对我亦十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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