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顺利, 吴县令一直忌惮着她,在房州的地界上,容她分一杯羹都是难得, 更不必说在陛下面前陈治水之事。
&esp;&esp;吴县令认准了荣蓁是要夺她权力,于许多事上用官级压她一头,让荣蓁处处掣肘,例如这治水所需钱财, 皆要通过县衙拨出, 而没有吴县令的印信,这钱荣蓁拿不到。但有皇命在, 吴县令也不敢太过,故而唤了主簿前来商议。
&esp;&esp;吴县令面色不好, 失了耐心, “她这样越俎代庖,岂不是让人以为我这个县令无能庸碌?年纪轻轻,却这般冒进,只为了领些功劳, 真是可恨至极!”
&esp;&esp;主簿思索一会儿, 替她出谋划策,“方才大人不是说此事难办吗?依卑职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esp;&esp;吴县令听她语气笃定,像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你且说说。”
&esp;&esp;主簿慢慢道:“这件事大人不可全然拒绝,既然荣蓁可以将奏疏送出去,那也可以参大人一本。倒不如寻个让她们吃了哑巴亏, 明面上还挑不出咱们错处的法子。大人就表现的大公无私,她要银子便拨给她一些, 剩下的银子咱们可以找明目拟做他用。她荣蓁不是要名要权吗?那就随她去好了,凑不够的银子让她自己去补,时间久了,她筹不到银子,这治水之事自然便搁置了,她又靠什么去陛下面前邀功领赏?”
&esp;&esp;吴县令笑了起来,“这办法倒是可行,她不是要本官的印信吗?你这便给她送去。银子本官可是给了,事情若是不成,那也怪不得本官了。”
&esp;&esp;荣蓁正在房中写字,秦楚越叩门进来,荣蓁抬头看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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