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才不管向尹是谁,他只知道可以安全护送楼哥进区了,好耶!
&esp;&esp;温鱼苍白了一天的脸色因为喜悦而有了一点血色,他小跑着进厨房,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楼。
&esp;&esp;“楼哥,林再秋答应和我们一起进区了!”
&esp;&esp;锅里沸腾着浓郁的香气,谢楼攥住少年微微发凉的手:“嗯,已经听到了。”
&esp;&esp;温鱼习惯性地瞅了一眼谢楼的手,虎口那处的牙印已经因为被温鱼反复冲洗,印记浅淡到几近于无。
&esp;&esp;二十四小时过去了,三十六小时过去了,谢楼没有出血。
&esp;&esp;温鱼已经在思维网里求助过,这样已经基本脱离危险期了。
&esp;&esp;“太好了。”
&esp;&esp;温鱼搂住谢楼的脖子,把人微微朝自己的水平高度拉,谢楼撑着桌面俯身,顺着温鱼的姿势,用额头贴了贴对方的额头。
&esp;&esp;温鱼盯着谢楼的俊脸,感受到谢楼的温度。
&esp;&esp;烧倒是不烧,但为什么,楼哥的额头,这么冷?
&esp;&esp;是不是冷得有点过分了。
&esp;&esp;把他的额头都冻麻了。
&esp;&esp;温鱼双腿发软,呼吸滚烫地喷洒在谢楼脸上,他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楼哥,你是不是很冷。”
&esp;&esp;发烧的症状也不一定是发烫,可能是发冷。
&esp;&esp;谢楼沉眸凝视着他,下一秒,温鱼被人抱了起来。
&esp;&esp;“是你在发烧。”
&esp;&esp;温鱼疑惑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实烧乎乎的。
&esp;&esp;在被谢楼确诊发烧后,他浑身开始发软,骨头酸酸涨涨,蜷在谢楼怀里,努力地用脸和耳朵去蹭谢楼的脖子。
&esp;&esp;“好热啊哥哥。”他眼睛都被烧红了,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雾。
&esp;&esp;又是犯胃病,又是发烧。
&esp;&esp;他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娇气过了。
&esp;&esp;林再秋和乐遥在外厅里交涉着什么,应该是聊和向尹有关的事情,温鱼被谢楼抱着出来,两人纷纷行注目礼:“怎么了?”
&esp;&esp;温鱼摆摆手:“小问题,小问题。”
&esp;&esp;谢楼抱着温鱼掠过他们,送进了休息室,顺便反锁了门。
&esp;&esp;温鱼被放到了床上,轻轻地陷进了被褥,他隔空抓了一下,抓住谢楼的手。
&esp;&esp;脑子晕乎乎的,心脏跳得好快,温鱼难受,抚开谢楼的手,手指从谢楼的指缝穿过,握住那冰冰凉凉的手背,引导着来摸自己的脸:“冰一冰。”
&esp;&esp;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睫毛,浓密的睫毛微微垂着,轻轻颤动,像是搔到了某人的心尖上。
&esp;&esp;谢楼飞快抽出手,接来一盆凉水,温鱼红着眼圈:“我想吃药了……吃药好得比较快。”
&esp;&esp;他讨厌发烧的感受,有一种本来就笨还要变得更笨的慌乱感。
&esp;&esp;“刚吃过胃药,不能再吃退烧药。”谢楼把毛巾拧得半干半湿,先给小孩擦了脖子。
&esp;&esp;温鱼感受着水蒸气挥发那一瞬间带来的凉意,非常有经验地卷起了自己的衣服。
&esp;&esp;不盈一握的雪白腰身映入了谢楼眼底。
&esp;&esp;谢楼眼神微暗。
&esp;&esp;同样是少年,但谢楼总不太像十七八岁的样子,分明家庭都是一样的家庭,谢家的父母也异常开明,但养出来的孩子却是天差地别。
&esp;&esp;那不是十八岁的少年应该拥有的眼神。
&esp;&esp;谢楼敛去了眼底的奇怪情愫,替温鱼脱掉了上衣。
&esp;&esp;微微粗糙的毛巾从皮肤上摩擦而过,温鱼不太高兴地蹙着眉:“楼哥,你磨得我很痛。”
&esp;&esp;“哪里疼?”谢楼问。
&esp;&esp;温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里不准擦了。”
&esp;&esp;“疼?”
&esp;&esp;温鱼自己也不太明白,他摇了摇头:“也不是疼。”
&esp;&esp;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不太舒服。
&esp;&esp;他拒绝,谢楼便不再碰,擦完腰腹和腋窝,他开始脱温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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