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婉醒来的时候,闵越已经不在房里了,她身上穿着亵衣,腰还酸着,慢慢地坐起来时,她瞧见了锁骨下的吻痕,昨夜的画面瞬间回笼在脑海里面,脸臊红了拉着被子。
翠枝昨夜后面才知道了自家姑娘身子不舒服,被吩咐了今日不便打扰,因此贞婉睡晚了,她也没来敲门。
贞婉穿好衣裳后推开了房间左侧的拉门,温暖的阳光照进来,印在她起了红痕的脚裸上。
眯着眼睛感受了片刻后的阳光浴,人也逐渐清醒了,除了腰还有些酸软之外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记得早晨闵越起来时,贞婉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说什么不用着急的后便也没再听进其他。
午膳后她去找闵敏,人正在房里练琴,弹得着实有些失了水准,但贞婉对这方面的造诣不大,因此懂得也不算多,只觉得闵敏弹得也不错。
贞婉也没打扰她练琴,只是轻巧地坐到旁边翻阅书籍,等闵敏练完一曲后才注意到贞婉,于是惊喜地扔下琴坐到贞婉旁边,拉着她的说关心地询问道:“阿婉,你好些啦?”
贞婉不知道闵越是怎么跟大家说的,被这么一问,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一下笑道,“我没事了。”
“那就好。”闵敏松了一口气,不疑有他,指了指琴,“你玩吗?”
贞婉摇了摇头,闵敏突然兴致大起,拉着贞婉坐到琴位上,“没关系,我教你呀。”
于是两姑娘,一个感教,一个敢学,弹着弹着,到最后,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好吧。”两人坐到一旁喝茶,闵敏说道,“每年这时候家里都会来一些客人,由长辈招待他们。说是客人,不过都是官场上的那些大家。”
贞婉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浅浅地笑着,闵敏想了想,看了她一眼,“阿婉,我们要不溜出去玩吧,府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啊?这不好吧。”贞婉不知道闵越何时回来,又不太敢擅作主张的出去,“二哥……不在府里吗”
“说到这个。”闵敏一拍掌,“昨夜我听你身子不舒服,便去寻你了,哪知道二哥居然也在你房中。我说他一个男子,留在姑娘的闺房中是不是有失妥帖了点。”
贞婉臊得慌,想着两人现在的关系,一想到昨夜,她便巴不得巴不得马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是、是如此……”
“不过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二哥他也是担心你罢了,你别放在心上啊。”
“嗯。”贞婉微微低头,根本不敢看闵敏。
两姑娘又贴着说了些体己话,不久嬷嬷便来请了。闵敏兴奋地拉着贞婉一起往外走,“走,阿婉,跟我一起去骑马射箭,可好玩了。”
到了练马场,贞婉没想到还有其他家的公子小姐在不还有闵越和闵舟。
看到贞婉,闵越第一个走了过来,把人带到自己的帐内,“你怎么过来了?”
贞婉懂得他的意思,恐怕是怕累着自己,“无碍,陪着灵霜便过来了。”
闵敏和闵舟比赛射箭,贞婉乖乖的坐在旁边看,闵舟虐妹妹虐地非常愉快,射完箭又骑马,闵敏满场跑,累得差点摔马而下了。
最后,闵敏还是受不了了,直接耍赖往帐里跑,“阿婉,他们欺负人,我不要跟三哥玩了,还是你好,我跟你玩吧。”
贞婉摆手,“我……我不会啊。”
“我教你啊。”
贞婉对骑马射箭兴趣不大,闵敏拉着她又不肯松手,她向闵越投去求助的眼神。
“我来。。”闵越道,“灵霜,你方才玩了这么久,先休息片刻,我带婉儿去换另外一身衣裳。”
这话说得还无疑问,闵敏也只能看着贞婉被闵越带走。
只是人被闵越按在帐内的肏的时候,闵敏怎么都想不到。而贞婉明明记得她是来和闵越学骑马的,但禽兽似的男人在教她姿势时忽然就变了,拉着学得意犹未尽的她直接脱了衣裳,帐门一下就脱了她的裙摆肏了起来。
“别、别这么快。”贞婉被压在屏风上,脚尖垫在男人的脚板上,后面的闵越动得又快又恨,对方明明只脱了裤头,把阴茎放了出来就插进去了。
贞婉也觉得自己不争气,闵越一碰自己,她就湿。光天化日之下,外面还有其他人,虽说外人不敢乱进,但还有闵敏和闵舟,他们两个是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的。
“闻、闻酌……灵霜他们……啊哈……”贞婉话说得断断续续,既紧张又愉悦,体内的龟头钻到了深处,快感喷发,闷哼起来。
“嘘,小声些。”闵越咬着她的耳垂,湿漉漉地舔,手伸进衣服里面揉着贞婉的胸,另外一只手摸下去戏弄她的花核,他和别的刚开荤的公子一样,对情欲这种事情有了开头便向入了迷一般。
“啊嗯……”贞婉受不了刺激,又怕自己叫得太浪,忍着闵越的恶劣,咬着嘴唇拼命地咽。但男人下面那根肉棒实在是又硬又热,闵越在搓弄的时候特别有感觉,被前后夹攻,贞婉眼睛都湿红了,“别……”
“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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