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心捏着笔在玩填字游戏,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光晕在她白色衬衫上投下温柔的弧度,衬得侧脸愈发沉静。
门铃响起时,她笔尖微顿,透过猫眼看见雷耀扬一身黑色西装,右手插在裤兜里,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楼道。
大门打开的瞬间,大吉岭茶香和烟草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程悦心后退半步,挑眉看着他:“今天转性了?”
雷耀扬轻笑一声,抬脚迈进客厅,“偶尔也想试试文明人的做法。”他的目光落在填字游戏上,“还玩这个?”
“解闷罢了。”
雷耀扬脱下外套,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皮鞋尖轻轻点着地毯:“靓坤今天做坐馆,”他敛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张永贤带着人在堂口上把他带走,洪兴叔父们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程悦心拿起玻璃杯抿了口柠檬水,冰块碰撞声清脆:“你在背后做了什么?”
“很多。”雷耀扬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伸手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钢笔在掌心把玩,想起她问,这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他也想问,有时侯他也很厌倦当东星耀扬。
钢笔在雷耀扬指间转出冷光,金属笔帽与笔杆碰撞的轻响,像极了深夜里枪械零件咬合的声音,他忽然轻笑出声:“我不想在那群老狐狸当中周旋了。”
程悦心的指尖擦玻璃杯壁,凝在杯身的水珠顺着纹路滑进掌心:“你是差人,职责所在。”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块冰,砸在满室暖黄的光晕里。
“职责?程sir也是这么说的,他教会我怎么在社团生存,却没告诉我,当卧底的滋味就像把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连呼吸都是腐臭。”
客厅陷入死寂,程悦心转身从酒柜摸出半瓶威士忌,两个玻璃杯磕在茶几上:“喝吗?”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我玩填字游戏,是想让自己相信,这个世界还有标准答案。”
雷耀扬仰头灌下半杯酒,辛辣的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里:“标准答案?蒋天生的死是意外?靓坤栽赃陈浩南是巧合?”他突然逼近,身上的烟草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每次接近真相,都发现新的变量。”
两人对视着,呼吸交织成紧绷的弦。窗外传来零星的汽车鸣笛声,却惊不破这窒息般的沉默。
许久雷耀扬喉结滚动着咽下最后一丝克制。
“在我的世界,只有你是我的标准答案。”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温柔,他的瞳孔深不见底。
不等她回答,雷耀扬的吻已经落下来,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长久压抑的渴望,他的手指扣住她的后颈,舌尖撬开她紧抿的唇齿,程悦心先是僵了一瞬,随后被他按在怀里的力道彻底击溃。
落地灯将两人的交迭身影笼罩,威士忌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雷耀扬将她轻轻按在沙发上,沙发靠垫散落一地,雷耀扬将她压在柔软的织物上,手掌贴着她的肌肤,程悦心揪着他的衬衫领口,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分不清是抗拒还是索取。
“雷……”喘息间,她挤出一个字。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雷耀扬,不是东星耀扬。”他的声音在情欲的迷雾里染上脆弱,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蹭间,两人的呼吸已经纠缠成炽热的漩涡。
程悦心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欢愉中,知道天亮之后,一切又将回到原点,但此刻,她只想短暂地逃离现实。
雷耀扬扯开衬衫的动作带着近乎粗暴的急切,却在触及她皮肤的瞬间转为小心翼翼,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线向上游走,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像是在验证某种虚幻的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雷耀扬抱着她起身时,程悦心的双腿还在发软,他将她放在书桌上,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彼此汗湿的皮肤上镀上银边,他的手绕到背后解开束缚,两个浑圆就这样峭立微颤。
程悦心抬起下巴在他唇上下巴若即若离地挑逗,小把戏还没玩够就被雷耀扬衔着唇,卷着她的舌头细细纠缠。
雷耀扬拇指缓缓刮着乳粒,指尖勾勒出浑圆饱满的轮廓,又五指张开揉捏着,软弹的乳给他捏出各种形状。
程悦心被他揉得身体发烫,他的手感知到她逐渐灼热的体温放开她的唇舌,嘴角上扬,伸出舌尖,低下头极快的在她乳尖上舔了一下,他湿热的舌头在她干净的乳晕上滑了两圈,又含住乳尖吮吸。
程悦心花液没边的流出来,湿得一塌糊涂,雷耀扬下身也不受控的膨胀起来,撑起西裤鼓鼓囊囊一大团。
她扭着腰有意无意的磨蹭顶在她腹部的硬物,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带,拉开西裤拉链,掏出他的肿胀,又硬又烫。
柔软细腻的手握住他的巨大慢慢上下滑动,雷耀扬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都向着胯下那一处涌去,他闷哼一声,伸出手脱下她的裤子,程悦心配合他的动作从裤管解放出一条腿,另一边裤管还好好穿在她腿上。
雷耀扬弓着身子吻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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