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很小巧的一张脸,他一只手就可以完全覆盖住。或许是手掌的温度b冰袋要舒适很多,她无意识地发出小声的“嗯”,然后脸转过来在他掌心蹭了蹭。
像小猫一样可ai。
楚明洲像触了电一般收回手,然后动作又僵住了。
ga0什么!他到底在心虚什么!那可是他姐姐啊!
他的目光不知怎么的落到了她那双如花瓣般形状姣好的嘴唇上,随着呼x1微微张开,隐约能看见洁白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舌……十分诱人。
鬼使神差地,他的手指下滑落到了那唇瓣上,轻轻摩挲着,拇指狭昵地按住丰盈柔润的下唇,触感果然如同想象中那般绵软。
楚明洲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脸上烫得像烧起来了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是你姐姐。”有个声音冷冷地在耳边提醒他。
“我知道。”他在心里默默地回答。
见鬼,刚才有一瞬间,他居然真的产生了吻下去的冲动!
应该是青春期的躁动吧,姐姐虽然是姐姐,但也是个漂亮nv孩子啊。
不要紧的,他什么都没有做。
忽然,楚曦的睫毛却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颗泪珠缓缓地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姐……”这是楚明洲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楚曦哭,还是在睡梦中。他整个人都懵了,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这是梦见了什么?为什么要……哭?
然后他被楚曦抱住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滚烫的泪水一滴滴地落到他皮肤上,嘴唇贴着他,哽咽着唤道:
“弟弟……”
她这是在叫他吗?可是……平时她叫他最多的是“明洲”啊。
楚明洲的手僵y了片刻,最终还是按在她背上,搂紧了那纤薄柔软的身子。
姐姐的身t非常娇小,他可以把她整个都拥在怀里。
“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她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地哀求着,听起来伤心yu绝。
他从没听过姐姐这样求过谁,心都快被她哭碎了,什么都顾不上,只能用力抱紧了她,一遍遍地说:“别哭,别哭了,姐姐……”
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想,只是低下头,无b珍重虔诚地吻在她的发顶,喃喃道:“不要道歉…姐姐,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永远ai你…”
chapter7蠢弟弟
自从那天在父亲面前立下军令状以后,楚曦便加强了对楚明洲的管控。
神奇的是,这小子竟然也没怎么提出抗议,老老实实地便接受了她对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思来想去,楚曦把这归功于那天帮他挡下父亲那一巴掌的缘故。至于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她倒有些记不清了。
这段时间由于楚曦回家频率变高,楚明洲没再惹出什么麻烦。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晚上楚曦给他辅导功课再陪他练琴。就这么过了几周,父亲又出差了。楚曦眼瞅着楚明洲从一开始的老实本分变得蠢蠢yu动,就知道这小祖宗差不多要摁捺不住了。
此时小祖宗正在琴房练琴。说来好笑,家里上百万的斯坦威钢琴他弹起来没滋没味,酒吧里不知是什么杂牌的电子琴他倒是弹得咣咣起劲儿。
“怎么不弹了?”房里的琴声停了有好一会儿了,楚曦把手中的放下来,对楚明洲说,“继续。”
“累了,休息会儿。”楚明洲跑过来在她脚边的地毯上盘腿坐下,背靠着她的小腿,从桌上的果盘里捏了颗草莓吃。
这段时间她陪他陪得多,姐弟俩的关系似乎也有所缓和。虽然不如小时候那般亲密无间,可b起她刚上大学时那种冷战的局面,已经好了不少。
“你才弹了十分钟。”楚曦用手里的书轻轻敲了敲他毛茸茸的脑袋。
“站着说话不腰疼。”楚明洲瞄了一眼她手里的,腹诽道,“你不也没在看什么正经书么。”
如果有佣人走进来,一定会惊讶于平日里倨傲叛逆的小少爷此时孩子气的神态。但楚曦从小就习惯了他对着自己撒娇,早就生出了免疫力,只是淡淡地说:“该做的正事儿我都已经做完了。你要是练完琴,也可以g自己的事儿去,我不管你。”
“没意思,天天都在练古典曲目。”楚明洲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仰起头对她说,“要不我给你弹我们乐队的歌吧?”
“你们乐队的歌?”楚曦问,“你写的?”
“对。”楚明洲来了劲儿,走到钢琴前从ipad里翻出谱子,在琴凳上坐好,说,“这首歌,名字叫《黑刃》。”
黑刃……怪中二的一个名字。楚曦在内心默默吐槽,但并没有阻止楚明洲。难得他有兴致给她展示,她也想看看他们那个乐队能鼓捣出什么东西来。
一旦换了想弹的曲子,楚明洲原本恹恹的神se一扫而空,整个人都jg神起来。他先随意地弹了几组琶音练手,然后转过头对楚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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