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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善祥神情自若,轻轻的叹道,“是呢,可怜了两个花一样的女子,倒是我的过错了。”并不分辩推诿,柔声细语,柳眉笼翠,真是我见犹怜。
诰承帝背手而入,神色淡淡的,喜怒难辨。袁善祥忙从黄花梨黑漆嵌螺钿雕喜上眉梢长榻站起。诰承帝大步上前扶着不叫她行礼。殿内其余所有人等已纷纷双膝下跪请安。诰承帝垂眸只细瞅在袁善祥脸上,一众妃嫔面晕桃花,悄悄的理了钗环仪容,仰头又只将眼珠子巴巴的落在他身上。
皇帝已是不惑之年,然形体英伟,长身鹤立,凤仪峻绝而威势赫赫凌人,其受命于天,登极临御,手握乾坤生杀,岂不令宫中女人为之梦劳魂想,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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